姚编修没别的爱好,唯独嗜酒如命。不过他这个人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喝多了嘴巴就会漏风,还会热情高涨。
平时求他不办的事,喝多了会特别豪爽的答应。
平时口风严实,喝多了之后不用人问,自己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姚修容怕父亲不愿意让一个小小的‘宫女’进藏,所以事先将父亲这个缺点告诉了齐少凡,齐少凡就从库房里搬了这坛好酒带了过来。
闻到香味,姚编修果然连眼睛都直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平日在家里喝酒就罢了,这时正在当值是万万不能喝酒的。
他贪婪吸了一口酒香,不舍的说到:现在就不必了,还是带回去再喝吧。为父正在当值,不宜饮酒。
姚修容不由分说,拿起旁边的茶碗就给他倒了一碗:哎呀爹爹,您明明就馋的不行了。虽说在当值,但皇后娘娘恩准了咱们父女团聚,工作明日再做也一样。您就喝吧,二叔也爱酒,回了家,说不定轮到您就只剩半坛。
不不不姚修容把茶碗往姚编修嘴边送,姚编修赶快推拒,喝不得,喝不得,你也知道为父喝酒会坏事
无妨,女儿在这里,不会看着你坏事的。女儿看着你,你就喝吧,女儿还会害您不成?
姚编修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女儿的不对劲,他忽然虎了脸,问到:你到底是有什么事?
姚修容挑眉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父亲,其实女儿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进藏看看。女儿保证很快就出来,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行不行,爹爹?
姚编修无奈的瞪了她一眼,一口就回绝了:胡闹,藏里都是重要史册,你进去看什么?
爹爹,看一看又不打紧,您就答应吧?
不行!
姚编修非常坚决。
爹爹
不行,你别再说了。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齐少凡见编修如此坚决,这时就走上前去福了福,插话道:大人有所不知,其实修容想看宫廷历代记载并非是无聊胡闹。历代史册不禁记载了前廷的大事,也记载了后宫中的事迹。
宫中险恶,前几日,修容还遭人陷害,锒铛入狱。修容不过是想多了解一些宫廷的事迹,有了前车之鉴,在宫里也能少吃一桩苦头。
编修被她这番话说得有些意动,姚修容见状也忙跟着附和:是的,爹爹。您也知道女儿性子直,在宫里最容易吃亏。您就让我看看吧?
她端起茶碗,不容分说将酒送到父亲唇边就给他灌了下去:好酒吧?
美酒入喉,姚编修馋的直咂舌,霎时间什么都忘了,欣喜的感叹道:好酒,好酒!
那您再喝一杯。姚修容又倒了一杯,强行给他灌了下去。
到了第三杯,姚编修直接从她手里夺走了茶碗,将她推搡开,说到:我自己来。
姚修容朝齐少凡眨了眨眼睛,齐少凡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姚编修被美酒迷昏了头,五碗酒下肚,他就开始大舌头了。他满面红光,满足的喟叹道:上次尝到这么好的竹叶青,还是在十几年前呢。
那个时候,先帝还在,先帝可真是一个重情之人。因青梅竹马的刘皇后病逝后黯然伤情,在位不到六年,也跟着去了。可叹的是,到现在圣体都下落不明
两人陡然听到这话,皆是面色一震。
姚修容几乎马上想将父亲的嘴巴堵上,这毛病还真是要命,这种砍头的话他竟然也说了出来。
只是,回味过来这句话的内容,她惊得脸色都变了。
先帝的圣体下落不明?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怎么她没听说过?
她下意识与齐少凡对视了一眼,齐少凡也是满眼震惊。
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紧绷的情绪。
齐少凡从短暂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见姚修容犹豫着似要捂住父亲的嘴,她忙将她拉住了。
听听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修容很是挣扎,这种皇室秘辛,且不说真假,若是假的就罢了,若是真的,一旦知道了,那可就是将脑袋挂在了裤腰带上。
而且这话还是从她父亲口中说出去的,谁知会不会又引出一段祸端来?
姚修容正犹豫不决间,她的父亲却再次开了口。他明显已经喝高了,原先的谨慎早已不复存在,他边大口的喝着酒,边得意的说到: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本官可是那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父亲!
姚修容急了。
齐少凡当机立断走到门口,确定外头没有人,赶快将门窗全关上。又快步走回来,对姚修容说到:我们听听也无妨,反正左耳进右耳出,就当没这回事就好。
姚修容其实也好奇的厉害,只是害怕战胜了好奇心,听到齐少凡这么说,她就意动了。
齐少凡直觉也许这段皇宫秘辛会和宫铃有关,所以,见姚修容不再阻拦,她立即追问到: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先帝的圣体怎么会下落不明呢?是被人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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