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一会,他就撑不下去了,果决的说到:夫人,守住你是卑职的职责,夫人若出了闪失,卑职一样是死。所以,就算被王爷打死,卑职也不会让你出门。
更何况,王爷是一个明断是非的主子
那就继续跪着,念。
姜海义正言辞的还想说服她,可是她一句冷语就将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他到底也不敢忤逆她,只得听命继续念书。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终于开始偏西,他总算有了借口开口:夫人,卑职去吩咐人给夫人准备晚饭。
陪我一起用吧。她连眼睛也懒得睁。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听得姜海胸腔一阵发胀,他突然找回了主心骨。不能再和夫人待在一起,真的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他就活不成了。
他当即就站了起来,坚决的说到:王爷过两天就会回来,夫人真想出门,让王爷陪着夫人就好了。卑职
齐少凡打断了他:我问你一件事。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你知道谢家所有人都被打入天牢了吗?
姜海没料到她会忽然问这个,目光愣了一下,没想好怎么回答,齐少凡已经替他下了定论:你知道。
王爷要放弃谢家,是不是?
姜海看她眼神清透不怒不悲,但这种平静仿佛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在里面,他下意识的为王爷解释:不是,王爷已经让人去想法子救他们了。
他想什么法子都没用,皇上要见的是本宫。
姜海便再说不出话来。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把云彩怎么了?
姜海低下头,嚅嗫着没说话。
处置了?
姜海看她坐了起来,目光不愠不火的定在他的脸上,他莫名的有些心慌,脱口就答道:没没有,卑职放了她。
他说的话,齐少凡却不相信。
魏青连她都软禁起来了,怎么可能会放了云彩?
她想到云彩看她犹如神祗般敬慕的眼神,她的眼神淡了下去:你跪着吧。
姜海看她眼中已经没有了温度,默默的低下头,继续跪着。
眼看日头越来越偏西,他终究是无法再淡定了,他也顾不得是否无礼,起身坚决要走。
齐少凡淡淡的说到:如果你走出这个门,别怪我让人送水来清洗。
姜海震惊了一霎,脸上顷刻间烧得通红,很快变白,最后又涨成紫色,仿佛是打翻的调色盘:夫人,你简直
齐少凡的脸上没有表情:本宫为达目的,从来不择手段。
她瞥了他一眼,在本宫的房间待一夜,或者让本宫出门。你任选一个。
姜海的眼神晃了晃,脸上的紫涨变成退不掉的红,他慌乱的垂下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齐少凡冷冷的看着他:在你们王爷回来之前,我也不会离开将军府。
现在,安排马车!
姜海对上她冰冷的眼神,才渐渐恢复神志。她的逼迫让他很是纠结无策,他左思右想,最终有些晃神的说到:卑职卑职就去安排马车
他出了海棠苑,找了个卫兵,十万火急的吩咐道:即刻去回禀王爷,夫人坚持要去阳泉寺上香,问问王爷可应允。
是。卫兵连忙应下就赶去了。
兵符已到手,已经无需再起战争。这些天来,魏青一直在处理战事结束事宜,忙的半刻也走不开。
管理军饷的军官将账簿呈给魏青看,一边解说:此次军饷花费了七服王爷,又不好明着说,思量再三,只得决定先摸清王爷的打算再说。
于是他就试探着问:如果三皇子不肯就范呢?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开战了。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打到他们就范为止。
众人听了都是一阵热血沸腾,还是王爷有魄力啊!这样的霸王条约,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是提也不敢提的。原本还以为王爷是真的要打算休战了,浪费的这些军饷,牺牲的战士就不说了。
若是一无所获,那就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亡魂了。
要是能逼得匈奴休战十年,那也不枉他们马革裹尸一场了。
诸多事项还待仔细商议,众人都退了下去,魏青才得以片刻的空闲,起身走出大帐。
太阳已经开始落西。
他望向阳城的方向,原本沉静的眸子里染上了点点明灭的流光。心里的思念浓重得几乎叫他压制不住,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她了。
很多时候忙得日夜颠倒,无暇多想。可是一旦空下来,对她的思念强烈得就像要冲破胸腔。
有几夜甚至想半夜爬起来回去看她。
可是他都只能忍着。
他才知道,原来感情是越克制,就越深刻。
知道她见了八王爷,他就一直很不安。八王爷是皇后教养长大,而且,八王爷带来的兵符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实在摸不清他去见她是何用意。为防再出事端,他只能让人将她看管起来。
他正出着神,送信的卫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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