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抚着胡须深想了想,道:皇上用计让王爷护送贵妃娘娘至阳州医病,现在贵妃等人都被匈奴杀害,皇帝必定会以此事作文章让人来阳州查探王爷
他还没说完,左将军拍案而起:去他娘的,他敢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杀一双
众人都幽幽的看着他。
魏青也朝他斜睇了一眼,左将军才有些汗颜的压下激动,坐了下来,说到:你们也别太窝囊了,王爷又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你们要是怕我去杀人,就赶快想个对策收拾了那老不死的。
众人听了他骂皇帝骂的这么难听,心下都有些唏嘘。但也无人说什么。
王爷现在还不宜与皇上撕破脸皮,最好是徐徐图之。太子性情软弱,待皇上春秋大去,不愁拿不回兵符。
魏青将酒盏放到了一边的桌上,看向刘培,淡淡的问到:有什么办法让皇帝主动交出兵符?
刘培一愣,细思了片刻道:除非开启战事
魏青的。
云彩怔了一下,惶恐的摇了摇头,齐少凡就将她拽了过来,笑道:我也没那么多规矩,你不必那么拘谨。
云彩受宠若惊的笑了笑,笑容还有些苍白,但很快就放松下来,给她演示了一遍,这就拿了线给她,教她一起做。
齐少凡学的快,很快就知道怎么编了。
云彩怕她伤着眼睛,将灯拿到了床头,两个人这就愉快的打起了络子。
不到一个时辰,齐少凡就打好了一枚。
只是第一次编这个,到底没经验,编得有点丑。
她嫌弃了一阵,准备拿剪刀绞了。云彩连忙将她的手给抓住了,一个劲的朝她比手势,一双眼睛望着她,眼神闪闪发亮。
齐少凡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求她赏赐给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她便给了她。
云彩接了络子,如获至宝,拿了贴身的手帕出来,一点点的包好,才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衣服里。
齐少凡看她这个样子,心下有些怪异。
她隐约感觉到这个婢女对她格外的敬重,好似把她当成了心中的神祗一般。她都不知道这种崇敬源自何处。
不过,在这个封建时代,奴化太厉害。对主人忠臣敬畏,在奴仆的思想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她也没有深想。
她又编了两个,慢慢的熟练起来。不过,还得多练练手才能送人。
夜不知不觉深了,她也有些乏了,便让云彩将东西收拾了睡觉。
云彩将窗子关好,给她把帐幔放下来,把香灭了,这就退了出去。
齐少凡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正睡得昏沉时,周身感到了一阵寒气。她打了一个哆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双臂膀从身后用力抱着,鼻息间闻到了凌冽的酒气。
知道身后的人是魏青,她一下子就醒了。
他下午从她这里走后就去了军营,他这是喝多酒了?
她都有些惊讶,这么晚了,他为什么会从军营赶回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看样子他是没有惊动她这边服侍的人就直接进来了。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王爷
她担忧的叫唤了一声,支着身子刚要坐起来,没想到立即被魏青按回了床上,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醉意,潮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轻声道:叫夫君。
简洁的两个字,却一瞬间击中了她的心脏。
在她愣怔之间,他**的吻落在了她眉眼,又从她的眉眼往下下巴脖颈,嘴里一边催促她:叫夫君
莫名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叫不出口。
心潮一片涌动。
王爷,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醉。他循着她的唇深吻了一阵,手指穿过她的发,滑到了她的后颈,他握着她后颈,将她的脑袋微微抬起,令她看着他的眼睛。
昏暗中,只能看到彼此模糊的轮廓。
他低声说道:阿绾,叫夫君。
快叫夫君!
感觉到他的情绪的失控,齐少凡有些心惊,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夫君。
回应她这一声的是他粗暴的扯去了她的衣裳,他冰凉的手指自她滚烫的皮肤上抚过,令她不自觉的颤抖。
以后,我是你的夫君,跟着我。
他潮湿混乱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阿绾,别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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