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话一出,众人都震惊的向她看来。
特别是身侧的姚修容,直勾勾的看着她。
实在是她太坦白,也太淡定。
皇后下首的那些妃嫔短暂的惊愕之后,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皇后闻言,脸上有些复杂,目光重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平复了下情绪,才重新开口说到:既然你宫里也有子,脸上重新恢复了悲痛,恨恨的说到:你为何要害玉嫔?她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齐少凡慢慢的扯开她的手指,斩钉截铁的说到:不是我。
姚修容怔了怔,脸上浮现嘲笑:不是你还是谁?
齐少凡看了一眼皇后,又坦然看了看周围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的众人,说到:姚修容这话问的好,我为何要害玉嫔?我跟她无冤无仇,何必要害她?
皇后默了一会,道: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不是你两句辩驳就能让本宫相信你是清白的。
齐少凡道:皇后娘娘,臣妾很是费解。
皇后挑了挑眉,众人闻言,也再次疑惑的向她看来。
但说无妨。
臣妾只知道红花药效是活血,能令人流产,却不知玉嫔怎么会丢掉性命?
皇后似乎被她这个问题给问住了,身侧的女官附耳对她说了句什么,她一挥手,道:传太医来。
立即有宫人去传里间的太医。不到片刻,常言就被宫人领着从侧面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齐少凡,两人的眼神对上,他的脸色不太好,他很快收回目光。朝皇后和众妃嫔遥遥施了一礼:下官见过皇后,见过各位娘娘。
皇后抬了抬手,说到:玉嫔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常言叹了口气,答道:回皇后娘娘,玉嫔也并非是中毒,而是长期使用红花,导致气血逆行,而今日食用红花,致使流产,失血过多致死。
他话一说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众人都见太医在里头施救,就以为是还有救,此时得知玉嫔是真死了,所有人皆是脸色大变。
齐少凡的脸色也有点苍白,她看了一眼常言,常言却眼角也没给她一个。
皇后听完常言的话,神色也沉重起来,过了片刻,才说到:这么说来,玉嫔的确是被红花害死的?
常言拱手道:确是如此。
这句话,像是在沸腾的开水里泼了一瓢冷水,整个厅里都安静下来。姚修容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皇后看向齐少凡,凤眼里透出了一丝冷光:今日,只有你们二人去过翠竹轩,而在你们二人宫中,都有红花。你们二人,到底是谁害死了玉嫔?
不是我!姚修容一听,立即激动的开口辩驳。
相较于她的悲痛欲绝泪眼横流,齐少凡的反应显得太过于平静冷淡。所以一时之间,众人更倾向于怀疑是齐少凡害死了玉嫔。
富贵也跟着姚修容一齐跪着,也是边哭边替她主子开脱。
外面的初夏看到这一幕,再也顾不得规矩,也要冲进来:我们娘娘也是冤枉的,我们娘娘从来不生事,是姚修容陷害我们娘娘
两个宫女的吵嚷令得屋子里一片乌烟瘴气,皇后不悦的沉下了脸,冷眼瞧了一眼初夏,拔高声调说到:把两个不相干的宫女拉下去。
是!宫人立即围上来将富贵和已经快要跑到齐少凡身边的初夏给拉了出去。
齐少凡看了一眼初夏,回过头,认真的说到:皇后娘娘,臣妾没有陷害玉嫔!
姚修容立即红着眼睛,锐利的看了她一眼,也斩钉截铁的说到:皇后娘娘,陷害玉嫔的,不是臣妾!请皇后娘娘给玉嫔和臣妾讨回一个公道!
两个人都拒不认罪,皇后为难的沉默了起来。
她看向慎刑司女官,女官还在低声吩咐着旁边的下手,看到皇后向她看过来,她马上转过身来,朝皇后拱拱手,肃穆的说到:
禀告皇后娘娘,微臣已让人去怡华宫带来了红花,绾妃娘娘的红花确实是用来泡酒的。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齐少凡和姚修容,似乎想从两人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只是齐少凡太过于平静,而姚修容过于激动,光从反应上,很难判断谁是凶手。她顿了顿才说到:
微臣还让人去查过两位娘娘的红花的来路。绾妃娘娘的红花,来自太医院,并且登记在册。而姚修容的红花,查不到来处。
除非是来自宫外。但皇宫盘查森严,想从宫外带这样敏感的药材进来,十分不易。也就是说,姚修容的红花,不排除是被人栽赃。
她的话无异于盖棺定论,几乎已经是指证了齐少凡的嫌疑更大。所有人都嗡的一声,目光齐齐聚集在齐少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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