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玉强撑着抬起头,紧紧抓住常言的双。
嬷嬷这就拿了钥匙,去库房拿了人参去了谢灵玉的住所。
嬷嬷走了,整个朝夕殿就剩下她一个,她也无事可做,独自坐在花厅里默默的喝冷茶。
没坐片刻,就看见常言从外面走了进来。
常言四处张望着走进厅来,打趣的笑道:娘娘的宫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娘娘的宫殿只怕是皇宫里最好进的地方。下官一路走来,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啊。
齐少凡因为谢灵玉刚闹的一场,心情不佳,也没心思和他开玩笑。支着腮,淡看着他问到:常太医去而复返,有何贵干?
常言就指了指跟着身后的三白。
不管他有没有问题,现在,她都懒得劳心劳力自己去熬药,想让她吃药,那就亲自送到她手上来。
常言故作伤心的耸了耸肩道:娘娘是骂下官是猫狗吗?
不,本宫觉得你连猫狗也不如。
常言也没有生气,反笑了笑,也不深究这个话,不在意的朝三白挥了挥手说到:我跟娘娘下两盘棋,你将药带回去吧,以后将药熬好了再送来给娘娘。
是。三白顺从的拿了药退了出去。
等三白走了,常言看了眼穿厅另一头的庭院,这就迈步走了出去。
他在回廊下站定,才回头看齐少凡,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娘娘虽然被贬到此处,此处比起娘娘原来的怡华宫,确实庄严大气不少呢。
就这个院子,跟太后的寿康宫也不逊色了。
齐少凡看了他一会,也放下茶碗,起身走了出来,站在他旁边,伸手抓了檐下的风铃把玩。这些风铃年代久远,大多生了锈任凭风吹雨打也无法发出声音。
是吗?常太医觉得本宫被贬到此处,是福气?
常言看着她手里的风铃,默了片刻,笑道:其实是福是祸,自在人心。娘娘心中觉得是福,便是福,娘娘心中觉得是祸,那便是祸。
太医是来跟本宫打禅语?
常言摇了摇头,从袖里取出一瓶药丸递给她:这是王爷临走之前,让我给娘娘制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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