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炸的我头皮一阵一阵地麻,神台哗哗哗地颤动起来,眼看着似乎有什么要从底下钻出来,我急得满头大汗,双腿就是死也动不了。
龙凤双双脱匣而出,在我面前腾云驾雾,声音一浪一浪地直直往我头上冲。
“天地君亲师!”
“天地君亲师!!”
“天地君亲师!!!”
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依旧是外婆家,一盆炭火烧得正旺。
我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突然感觉到耳畔有温热的气传来,只感到左肩沉甸甸地好像趴着什么,当时脖子一道麻了下去,背后汗毛乍起。我僵硬地回过头,看向肩头的那个东西。
黄鼠狼朝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一字一顿地说道。
“天—地—君—亲—师—”
我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去,黄鼠狼从我肩头跳开。我喘着粗气想坐起来,腿却麻到没有知觉,头也昏昏沉沉的,大脑就好像搅浆糊似的,心跳擂鼓一般。
开了半扇的窗子吱呀吱呀响着,黄鼠狼一个飞跳窜了出去。
冷风一激,我全身一个哆嗦,立马清醒了起来,但还是站不起来。
吱呀。
门被推开了,马呈呈看着坐在地上的我一脸错愕,“你怎么了?”
我想开口说话,但是一张嘴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马呈呈咳嗽了一下,“这屋子里炭火味……你怎么吐泡泡了?”看见我流口水,她一惊,连忙跑过来想把我扶起来,我心里清楚得很,但腿就是使不上劲,心里木顿顿地连刚才的事都忘了怕。
我比马呈呈要高,也比她胖,马呈呈扶不动,她快急哭了,“你起来啊!”
我流着口水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马呈呈放弃了扶我起来的想法,她把炭盆搬开,拖着我的脚把我往门外拽,我的头磕到了门槛,含混地呜咽了一声。
马呈呈一路把我拖到了道场上。
我的头就这么咔哒咔哒地一路撞着地面,在道场上被冷风一吹,腿慢慢地不麻了,我坐了起来,马呈呈坐在我旁边的地上喘着气,“……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一氧化碳中毒了……”
我颤抖着手擦掉了口水,“偶……把……系……套……”(我不知道)
马呈呈掏出手机给爸妈打了电话,她坐在我旁边瘪着嘴红了眼睛,“你都多大人了,怎么烤个火都这么不小心?”
我想起来那个黄鼠狼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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