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打断了她,“你这口气应该等我们出去再呼。”
马呈呈看着我忽然笑了,“你觉得这样规格的地牢,能说出去就出去吗?”
我张张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她继续说道:“建筑师十分精通对声音的把握……”她顿了顿,“我们应该想想,下一次那呜咽声来了,再出现幻觉该怎么办……”
我一愣,“什么意思?那声音还会再来?不是只有那个广场才有吗?”
马呈呈摇头,“不可能,这样精湛的作品,任何艺术家都不会只让它昙花一现。”
我打了个寒颤,“马呈呈你这个样子就像个变态艺术家……”
马呈呈眯了眯眼睛,“我只是将心比心。”
我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你怎么总是眯眼睛?”
马呈呈笑了,甚至还带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因为看到了些东西……还有,我知道是谁害得我们掉到这里了。”
“怎么说?”我也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听她讲。
“这些话出去再说,我先告诉你最重要的事,关于出去这个鬼地方的办法……”
走廊另一头突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马呈呈立马按灭手机的手电筒,带着我后退。
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随着马呈呈仓惶后退,在这个关头很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也隐隐感觉现在并不是最好的询问时机。不知道是因为这一番经历,我的胆子大了,或者我已经被吓得麻木了,总之当那走廊响起脚步声,我当时大脑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大寨里底下居然还有人?
随即一转念,我又想起来了马呈呈的话,她说她知道是谁害得我们掉到了这里。
黑暗之中我感觉到马呈呈塞给我了一个东西,是手机。
然后我听到她冲了出去。
就在她冲出去的这个空档,她和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气有些悲壮,也有些荒凉,她说。
河里有鱼没虾。
我还来不及思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听见不远处的一切就像拔掉了插头的电视,霎时间鸦雀无声。
我心里突然感觉很慌,攥着手机再也忍不住,思索再三,还是按开了手电筒。
狭窄的通道里没有人。
马呈呈不见了!
我手足无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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