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毫无血色。
面前这位客人身后的组织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最终目的是什么他并不清楚,可是这些年和他们的接触越深,郝广义就越是有一种如陷深渊的感觉。
“别怕,这圆环并不是某种拥有超强杀伤力的武器,相反,它是组织借你的手送给光荣共和国的一件特殊礼物,你只要按照我说的操作,绝对保你无事!”
郝广义虽然心底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收下了圆环。
随后客人又和他简要的说明了圆环的具体使用方法,郝广义认真的听完后还尝试着使用了一次。
交代完了,客人就从容的离
开了酒店。
留下郝广义一人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助手来接郝广义的时候,郝广义正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喝闷酒。
要不是这个时代早有了解酒的特效药,估计郝广义早就不省人事了。
坐在车上,郝广义感叹道:“发明解酒药的人真是尼玛混蛋!如果喝酒不醉,那还喝个屁的酒!”
助手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叫郝运程,是郝广义从贫民窟里捡回来的可怜孩子。
当初郝广义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残废,右手臂也因为烫伤而出现了大片肌肤长在了一起,但那双眼睛还是无比明亮,于是郝广义就花大价钱给他换了机械义肢。
所以……基本上郝运程也算得上是郝广义非亲生的儿子了。
听到郝广义这样感叹,郝运程道:“老爹,你又说胡话了,今天要见的可是苏安苏教授,你这么醉醺醺的怎么行!”
郝广义干笑两声,坐正了道:“你这话说的,也太高抬你老爹了,我今天只是受邀观众,失去看热闹的,谁会在意我是不是醉醺醺的。”
郝运程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车辆穿过艾鲁伯的商贸区域后就放慢了高度和速度,因为前方就是光荣共和国的核心所在了,在那里,莫说高空飞行了,稍微开快一点都有可能被天空中游弋的界卫盯上。
再加上之前发生在新塞伯鲁斯西区的事件,郝运程更加小心翼翼。
不过再往里开一段之后就好了,因为真到了中央区域,位于艾鲁伯地下深处的中央大垂降就会接管所有的机械装置,郝运程就算想加速也是不可能的。
郝广义不是第一次来这,去年光荣共和国与神启族签订长期共荣条约的时候,郝广义就曾作为区域代表前来观礼。
当时他距离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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