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更想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有什么变化。
可是在见到面前这个高桥银子后,我突然没了兴
致。
是也好,不是也罢。
终归都是过去式,更何况现在我早已看透了,有关于“旧神”不过是人类的一种“疯狂的臆想”,我们远没有真正认识过它们,理解它们,更不用提接触和亵渎它们了。
我们还不够格,远远不够。
“不想知道。”我回答的很坚决,然后转身就走。
高桥银子愣在原地,好半晌才跟上来,而且明显的情绪低落……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了早饭我就和黄老板一起向清水胤寺告辞,清水胤寺也没有多做挽留,只说将来如果还有机会,希望能够还像今天这样以朋友的身份重逢。
我不太明白他的担忧在那里,但一想到这几天都是由二十年后的我,也就是老黄在负责和他对弈,我也就释然了。
至于高桥银子,她自打从山上回来后就没再和我说上一句话,即使是分别的时候也只是沉默的站在她父亲身后。
返程的路上,黄老板问我:“见到真正的高桥银子了?”
我摇摇头:“没,她带我去了,可我没去看。”
黄老板挺意外的,不过却点了点头:“不看也好,省的烦心。”
我现在只想把所有这些有关“旧神”的话题摆脱掉,于是我问他:“能拜托你件事吗?”
他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别说一件了,一百件一千件也是无所谓的事,那么客气干嘛?”
我闻言后便不再顾忌。
“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
他眉梢一挑,没问我为什么要躲起来,只是问道:“静多久?”
“不好说。”
“唔……那行吧……等回国后我来安排。”
我点点头,不再言语。
当晚我们在新东京市的国际机场酒店下榻。这一晚我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分明已经离开了最危险的地方,到了环境相对更好的酒店我却睡不着了?这真是闹心的事情。于是我深夜里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起了闷酒。
酒这种东西很奇怪。
小时候你很好奇,尝了一口后就满心的厌恶,成年后你又仗着它壮胆,高兴了喝几杯,不高兴了也要喝几杯,到后来成熟了,酒成了生活里的一个不那么起眼却又不可或缺的音符,有的人拿它解闷,有的人用它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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