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体验过,只是这一次没有两百低音炮对着我,我依然被震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咯咯的笑声。
回头一看,是高桥银子那丫头。
我愣了几秒后没好气的抱怨道:“这是神打了个喷嚏吗?”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高桥银子背着手走过来道:“比喻的不够恰当,实际上,这应该是那位大人在向你问候。”
“什么?问候?”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扶着膝盖好半天才缓过劲直起身道:“可我感觉我快死了……”
“唔,这很正常。”高桥银子司空见惯,她走上前看着那高悬于天空中的残缺球体道:“看样子她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居然会允许你和我同时进入她的思维殿堂。”
“思维殿堂?”我努力尝试理解,然后又说道:“福尔摩斯?”
“不,不是一个东西,你最好少看点电视剧,多关注下现实。”高桥银子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知音,起码在我看来是如此。
她懂得很多,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流几乎没有障碍。
我缓了口气问道:“所以……这是她的内天地?还是什么东西?”
高桥银子却皱眉警告我道:“大叔,我记得我们来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了,不要用你的传统思维尝试去理解和认知它们,它们是‘旧神’,不是人,只有纯粹的神性,没有我们自以为是的人性,如果你觉得你的理解方式很聪明的,甚至还觉得很有趣的话,那你就太愚蠢了。”
我被高桥银子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无力反驳,可在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教训了,实在有些丢脸。
“抱歉……是我疏忽了。”我终于缓过劲来。
高桥银子并不介意这些细枝末节,她继续看着那残缺的球体道:“其实……我以前和你一样,尝试过去理解它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所有想法都被局限在了人的境地中,根本不可能得到超越与解脱,所以……我想来想去,似乎都是围绕我们自己的。”
我闻言后却笑了:“这很正常吧,毕竟如果它们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毫无意义,那我们又何必去惊扰它们,人不可能去关心不可对抗的东西,不是吗?”
高桥银子却摇摇头,不赞成我的观点:“大叔,你这话其实很没道理,你不觉得吗?”
我愣了一下,有些尴尬:“怎么说?”
“唔……就好比人终有一死一样,既然我们对抗不了,又何必去探寻死亡的秘密呢?是什么力量让我们有自信认为我们可以对抗死亡呢?嗯?就像你来新东京市采访我,想要通过我了解旧神一样,你的行为意义何在?”高桥银子连续问了三个问题。
一个反问,两个抽象的思考。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想了一会我就笑了。
“我不是搞哲学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记者,偶尔会画点素描,或者去人少的地方搞摄影,总之……都是些很普通的东西,我可不认为我能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
高桥银子也笑了,笑了一会后深深一叹:“是啊,都是些普通的东西。”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高桥银子,大体是觉得她刚才那一叹实在叹的太过深沉。
一个二十九岁的女孩怎么会发出这样深沉的叹息呢?
沉默了一会后,我问道:“这个就是那位大人吗?”
高桥银子摇摇头:“不知道。”
“哎?”
“很可笑吧?其实就是这么可笑……我认识那位大人有很多年了,可进入她的思维殿堂却只有两次,一次是我和我的母亲幻,一次就是和大叔你了。”高桥银子这句话另有深意。
我挠挠头,略有些尴尬:“我还真是荣幸。”
高桥银子却问我:“大叔,你只是觉得荣幸吗?”
我奇怪的反问:“不然呢?”
高桥银子盯着我好半晌道:“大概是十几年前,一帮子新美联的白人科学家到了这边,他们似乎是得到了新东京政府的特别允许,可以在这一带展开全面的科研性质调查,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群穿白大褂的科学家们进山了而已,可我很清楚,他们是来找那位大人的。”
我来了兴致,便专注的望着高桥银子,期待着下文。
高桥银子继续道:“那时候我虽然只有十几岁,却已经非常叛逆,不但经常从家族里逃出来,而且特别喜欢给这帮子家伙捣乱,但……我毕竟只是个孩子,我被他们抓到了,而且险些丧命。”
我眉头一皱:“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高桥银子回忆了一下后道:“也许是国安处美国分区的旧部,也可能是一支由神秘财阀背后支持的神秘学探寻小队,但不管他们是什么,打扰了那位大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听到这我立马一惊。
“死。”
我身子猛地一颤,就好像亲身经历了那一切一样。
“总共十九人,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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