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泥洼镇距离西海一百二十多公里,是西林县下面的一个小镇。{,咱们也是沾亲带故的,你们有什么事儿就说。”
六十多岁的老人,就是黄萍的父亲黄茂。他身边的,就是黄萍的哥哥黄勤。他们跟杨大仙算是沾点儿远亲,因为都在一个镇子,平时多有来往。
“二姑夫,这一回,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你给我们指条活路啊。”
说着,黄茂和黄勤就要给杨大仙儿跪下。
黄茂虽然年纪比杨大仙儿大,但辈分上要小一辈。
“贤侄,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有我在,你们怕什么,可是为了黄萍那个孩子的事儿?”
“正是,自从这孩子抱回来之后,就天天哭,一刻不停,到医院去检查,还没有什么病。见谁骂谁。你说,这孩子虽说刚生下来就会说话,但也不至于会骂人啊,这都是跟谁学的?”
黄茂满脸无奈,不自觉中,就老泪纵横。
“是啊,二姑爷爷,原本我们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一想我妹子死的可怜,就给抱回来了。想着给她留个后,将来也有人给她上坟烧纸。没想到,如今成了这样。这两天,我天天夜里做梦,说……”。
黄勤说到这里停下,警惕地四下看着。
“说,我这里百邪不侵,你怕什么,有我呢。”
杨大仙儿仗着有仙家在背后撑腰,这些年还真就没怕过谁。
“夜里有人给我托梦,叫我把雨润这孩子送到鬼夫庙去,我一想鬼夫庙那邪性地方,就犹豫了。”
“什么样人给你托梦?”
“一个秦朝的武官,戴着顶戴花翎,留一条大辫子。”
“我也天天做梦。”
黄茂急忙插话。
“你也是这个梦?”
“不是,不过也是关于孩子的,是一个老太太,叫我把孩子送回监狱去。现在,我们爷俩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唉,冤孽啊,冤孽。这个孩子,当初你们根本就不该抱回来。罢了,我给你查查吧。谁叫咱们是亲戚呢。”
杨大仙儿在沙发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也听不懂说些什么,然后身体一动不动。
过了七八分钟,睁开眼睛,长吁一口气。
“我查清楚了,这孩子确实是个鬼胎,你们要是留在家里,全家就要死绝。她命中跟你家无缘,还是送走吧。”
“送到哪里去?”
“这就要看你想叫孩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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