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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只有小男孩还守着,而医院里几乎都是人。
我这是一张临时拼出来的床,像我这样的床铺满了整个走廊。
(后记)
我记得当时在父母的坟前要求路娇眼睛的度数不在增加,没想到那么快就实现了。
小花和路娇都在地震后成了过去,我失去了老婆孩子但是有了一位不同姓的儿子。
今年五十九岁了。还有一年到国家退休年龄,日子很难熬。
我在地震局工作,十几年下来没混成领导还只是一位公务车司机。
遥想这些年混不上去估计是吃了文化上的亏,当然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爸,少抽烟了。早点把雄狮戒了吧,五块钱一包迟早抽死你。”
“李狗子,现在驾校的老师还收香烟吗?”我合上了放有眼镜盒的柜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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