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案子,全这样类似的案子很多起了,温州个市委记杀案也是这样理的……不能往牵扯,旦开了口子,堵不住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定要在源头堵住,不能扩大化,适可而止……”老同学说:“案件现在审理的进度突然加快了,似乎很快要判决……”
“哦……那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白折腾这么久……”梁市长很沮丧。
“别灰心,老同学,这政治斗争复杂得很,官场博弈你死我活,胜负难辨,真假难分,那潘唔能先期交代的问题直接送到面去了,这可是个定时炸弹,没事的时候万年也不好 ,需要的时候是枚重量级的,说不定能掀翻几个,这年头,在官场,谁不想揪住别人的小辫子,谁不想多掌握点别人的把柄啊……”
“这倒也是。”
“所以,不到最后,不要轻易言败,我估计潘唔能交代的那材料会让很多人不安,这材料掌握在谁手里,和这人不和的政敌要掂量掂量,你们市里的那老家伙这些日子直在省里奔,估计是睡不好觉的……哈哈,你可是他舒服啊,人家这么大把年纪,被你这么折腾,好无哦……”
梁市长闻听笑了,心里觉得安稳了些。
“老同学,我给你个建议,这官场斗争,方法和策略最最重要,你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到层的斗争来,不要仅仅寄托于层,你更重要的是要立足兴州,面向兴州,扑下身子,建立自己稳固的根据地和大后方……”
“你的意是?”
“抓人!”
“抓人?”
“对,抓人!人是生产力最活跃的因素,抓住了人,你抓住了切……你是外地来的干部,在兴州本土没有广泛的社会关系和牢固的人脉根基,而那老家伙,这么多年官场没离开过兴州,步步从兴州基层爬起来的,这兴州到都是他的门生和下属,他的根基十分牢固,这,需要你多动脑子,挖这老家伙的墙角,动摇他的根基,在这方面,你有很好的优势,那是年轻,还有干头,而那老家伙已经是日落西山,老矣,只要你想拉,那老家伙的喽啰肯定都愿意攀附你这个新贵……有便是娘,官场,这做下属的,基本都这样,给他点小小的利益,或者或,或者承诺,他都会给你出死力……”
“嗯……老同学指点极是,茅塞顿开……”梁市长做恍然大悟状,连连致谢。其实,梁市长能从基层步步爬来,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既然老同学说了,答应着是了。
不过,老同学的提示也对梁市长不无益,重复是力量,自己虽然认可这个道理,但是,在这块做的还真是不够,更多的心都放到面去了。今后,自己需要抓的人,首要的是政府各副市长和部委办局的负责人,这些头头抓住了,好办了。然后,再侵入市委那边,力争控制组织部,抓牢人事。
说起来容易,但是真办起来却是有难度的,这市政府各部门的头头,虽说属于他市长管,但是,却都是那记亲自手任命的,都是他首先拟定好了名单交市委常会会直接举手表决的,没人敢反对提意见,那些人都是他的死党。
还在,现在旅游局的负责人老徐是自己手弄起来的,公安局的司徒浪子也已经被自己拉过来了,同时,下面好些局的局长可能也看出自己今后的政治动向,对自己也有曲意迎奉之意,只是自己有时候没大在意,或者说没大点他们。
看来,今后是要多下下功夫了。要多抓人,多出政绩,出面子抓彩的政绩。
“对了,还有个事,”老同学说:“根据头指示,潘唔能的案子要办成件铁案,绝对保证诉能直接驳回,保证以后不会有反复,新接手的人员对案件的所有证据和细节又进行了重新敲定和核实,奔赴各地调查对证,这潘唔能涉黑案件,牵扯到抓获潘唔能的那个叫张伟的青年,还有他的未婚妻,办案人员已经奔赴山东去调查取证了,同时,争取能动员他们来做检方证人,当庭指控潘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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