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寒很头疼,只要一闭眼就看见林安在眼前蹦来蹦去,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温柔体贴的送上饭盒,一会儿气急败坏的挥拳相向,一会儿哭哭啼啼的问‘你爱不爱我,为什么要伤害我’,一会儿面色冰冷的说‘我恨你,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明明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娶个看得顺眼的老婆给她,说爱情,远远谈不上的,只是有些心动于被人喜欢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是从八岁就说要做他的小媳妇吗?足足等了二十年,他都答应了,为什么她反而不愿意了?
想起林安那张明明二十八了还像十八岁的脸,不知为什么,心里酸酸的疼,那个姓苏的是个强敌,怎么才能把丢失的宝贝找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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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病了,双唇惨白,脸颊却不自然的泛红,汗水从额际滑落,打湿了鬓旁的发丝。书虫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趴在她眉心,触角刺入印堂穴,替她稳定心神。
“生病,生病,难受,难受,醒醒,醒醒……”豆苗们唧唧喳喳的叫唤着林安。
“不要闹。”书虫收回触角,疲惫的闭眼,他身下的林安面色比刚才平和了些,“去叫那个小子来。”
“为什么?为什么?”豆苗们不懂。
“看看那小子是不是值得她这么信任。”书虫没睁眼,它是灵体,离了灵心镯就没什么神通,刚刚那番动作已是勉力为之。
“好的,好的。”两株豆苗迈出白钵,滚下床头柜,爬起来沿着墙角滑向隔壁。
苏舜钦没睡觉,在打坐修行,不过并没有全副心神的入定,所以当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他警觉惊醒,眼中寒芒一闪,手往枕下一掏,拿着手枪悄无声息的翻身落地,贴墙细听。门外声响依然不绝,他眉峰一聚,脸色沉凝的从窗台悄悄翻了出去,移动时不忘通过联络器跟值班的孟陶联系,并三两下翻入林安房间。
“林安?”苏舜钦惊疑的低声叫着床上的人,得到的回答却是一声细碎的痛苦呻吟,顿时心道不好,欺身上前,打开了床头灯。
“林安?林安你醒醒……”苏舜钦推推仿佛做噩梦的人,触手的温度让他皱眉,大掌捂上林安的额头。
“该死。”低低咒骂一声,把枪往腰后一插,转身如风一般出了门,不到一分钟,提着一个箱子重新进来,另一手还端着杯温水。
豆苗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无精打采的回到白钵内住下,跟书虫请罪:“门,关了,开不开,没进去……”太让草郁闷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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