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流转的卧室内,烛光隐隐,屋子里的气氛透着暧昧……
锦帐牙床,顾重楼拿眼瞧着身上的佳人儿软软地趴着,他开始倒是很j的打算抱着温香软玉睡觉来着,只是叶惊玄身上散发着的香气夹杂着檀香,一点点往他口鼻间窜,他竟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直愣愣看着在睡梦中露出浅笑的叶惊玄,无由地妒忌得很,这妮子把他撩拨得气血翻涌,自个儿却睡得跟没事儿人一样。
檀香……有催.情的作用,是霜叶和桐月那两丫头点的,文嬷嬷交待,如果顾重楼和叶惊玄同房的时候就点檀香,平时叶惊玄不爱那味儿,大多点白兰香。
两丫头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却是按文嬷嬷交待的去做了。文嬷嬷也知道这二位没圆房,是女人还是女孩哪里逃过这位老嬷嬷的眼睛,心下里虽然着急却也不好点破,但总归要想点办法,要是总不同房,她可没法跟德妃交待。
顾重楼犹自不知地看着跟章鱼一样揪在他身上的香软身子,粉不纯洁地想起,这半年多来他从来没去两妾室的园子里,更别说侍寝。于是他很苦恼地发现,他越是想起这些,血气就越是翻腾得极其欢快。
顾重楼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一改方才老老实实的状态,已经偷偷溜到了叶惊玄身上,在娇软的曲线上轻轻抚触着。手上的温度带着身上的温度一起窜了起来,叶惊玄如果现在醒来就会发现,她一直欣赏的那又清澈见底的眼睛,也染上了色彩。
顾重楼的手如弹琴一般扫过,仿佛怀中的女子就是一把上好的古琴,揉抹拂弹间,叶惊玄低吟了一声,揪着顾重楼的衣裳狠扯了几把,她对自己今天这床不老实的被子很有怨念:“不许动……讨厌。”
正沉迷于手上传来那些温软触感的顾重楼,听见叶惊玄似呓一般的话语,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收回来,老老实实地躺在一侧,还把眼睛闭上。但过了半晌又没见动静,又睁开一点点扫了叶惊玄一眼,发现叶惊玄压根没醒,长出一口气。
顾重楼心说还是歇了吧,免得被自己吓死,可是叶惊玄这会儿不老实了,手一下下揪着顾重楼的衣裳,这层软软滑滑的丝绸中衣让她很不爽。叶惊玄是彻头彻尾的纯棉主义者,丝织品那种滑不溜丢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好不容易睡梦中,竟然也把顾重楼的中衣给扯开了,脸就往顾重楼的胸口蹭过去,滚烫而有弹性的胸膛质感十足,虽然和棉还是有些区别,但已经能够满足她了。
于是顾重楼就听到一声满足的叹息声,然后叶惊玄又上下其手,打算把这“陪床毛绒娃娃”的衣服给蹬掉,省得碍着她的手。叶惊玄睡觉本来就是个折腾的主,顾重楼这下哪里还睡得着,不说正在一边折腾得欢的叶惊玄,就她那两只四处乱摸的手,就让他差点喷出鼻血来。
“惊玄,住手,你再乱碰下去,我可不能保证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顾重楼这会儿只觉得自己憋屈得很,本来他倒是有想法,可被吓回去了,打算歇了算吧,叶惊玄这丫头又不肯放过他。
叶惊玄睡梦中一皱眉,敢情这穿丝衣的毛绒娃娃还有脾气,凑上去揪着胳膊就上牙咬一口:“再动…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顾重楼听不清叶惊玄说了些什么,就算听清了也不一定知道叶惊玄什么意思,极其郁闷得看着胳膊上的牙齿印,大有偷吃不成反被吃的感触。
“不对啊,我醒着你睡着呢,为什么我还这么被动,真是奇了怪了。”顾重楼极其不甘心地说了一句,忽然一想是啊,叶惊玄却把自己撩拨成这样,看来是只打算烧火,不打算灭火……
顾重楼不怀好意地把被子拉起来一点,看着被子里那双小小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差点爆了血管,意识到他不应该看滴,这下就是想移开视线也移不开了,眼睛火辣辣地盯着那双小手,一会儿揪着衣料,一会儿又转移目标四处放火烧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惊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顾重楼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口出蹦出来,一字一句说不出的吃力,明显能听出顾重楼正在压抑着。顾重楼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压抑着,明明火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他却宁愿强压着,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占了叶惊玄的身子。或许越是在意的人,越不能亵渎……
叶惊玄现在啥状况都不清楚,只知道今天的被子很不听话,陪床的绒娃娃还带着脾气,而且还自带温控系统,她迷迷糊糊地认为,这个娃娃的设计者肯定是个比唐僧还要龟毛的人。脑子里迷糊的念头乱飞,嘴上还不忘咕哝着回话:“脱衣服……”
这下顾重楼听清楚了,这脱衣服三个字,他听得再清楚不过,愣愣地看着叶惊玄使劲拽着他身上的衣服,顾重楼只能无奈地摇头拨开叶惊玄的手,但是很快叶惊玄的手又爬了上来,顾重楼知道再下去,他非得被胸口的火烧死不可。
他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赶快起床闪人,一个是干脆点吃干抹尽算了,要他闪人,他不甘,现在正是烈火烧身的时候,让他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事。让他吃干抹尽……呃,涌上这个念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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