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爱卿莫要不识大体。”
苏护见纣王一意孤行,不免正色严厉道:“臣闻得当年夏失政,荒淫酒色;惟我祖宗,不迩声色,不殖货利,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乃其昌:今日陛下不效仿先祖陛下,却为一己私欲,贪图美色有亡夏之象,若陛下沉迷声色那国之将亡不远已,为我大商愿陛下静心修德,修身立道,方能保我大商五百年基业不亡……”
那纣王岂会听得进去,本来纣王为此事被那商荣顶撞无处发泄,如今又被这小小的冀北候连番正义陈词拨了颜面哪里能容得他:“至古君权大于天,君之言尔等岂敢不听。莫道君叫尘死,臣不得不死。今我不过看上你女想要纳为妃子,想不到你竟这般不知好歹,竟然连番顶撞孤王,还将孤王比之亡朝之君,难道你是在咒我大商将要灭亡,如此歹毒的臣子之心岂能容你。来呀,将冀北候拖出午门问斩。”
那位于左右的卫士将那冀北候拿下将要拖出午门斩首,却在此时后殿之中转出两人正是费仲、尤浑。那费仲上前谓语纣王道:“陛下还请三思,如今陛下为了娶那冀北候之女将他斩杀,却是闲言碎语有损陛下威名。天下世人皆会言道陛下轻贤重色,弃忠良贤臣良言于不顾。如今之计不若放了这冀北候,让他感恩戴德献出女儿,既全了陛下功德也全了陛下心意。”纣王梁思此法甚好,便谓语卫士将那冀北候释放催促让其赶回领地献上女儿苏妲己。
那苏护返回驿站之中,带来的家将向那苏护询问大王召见之事。那苏护性如烈火张口就是对着那纣王一番怒骂:“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竟听信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伴架身边;想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把持朝政。我闻听旨意,便直言谏诤,昏君竟道我忤旨,将要斩杀于午门前;那二贼子又奏言昏君,赦我归国,让我感昏君不杀之恩,要将吾女带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竟然玩弄朝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基业,转眼之间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女儿献进宫中,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女而进宫,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苏护之子闻得那昏君竟然要纳妹妹为妃也是恼羞气愤,思量下来谓语父亲苏护道:“如今天子失德,必将不善待我等。如今之计就是反出朝歌另寻真主,或是占据一侯之地自立为王,一可保全宗庙二可保住家身。”那苏护正在盛怒之下,闻得此言也不加思索便绝此法可行。于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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