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咱们立即离开吐蕃!”
沉吟一下,穆川立即就下了决定。
“现在就走?”
“不然呢?他们只是跟踪,没有直接动手,就证实了气力的调度还没有到位,相反咱们要是再待下往,反而是真的危险了。”穆川冷静地说。
“好,那咱们这就往向心广宗师告辞。”金迷也反响过来了。
两人跟巴桑吉布说了一声,就往找心广。
跟心广的弟子知会了一声,最后两人在一间静室里,见到了心广。
这个大喇嘛盘膝坐在这静室里,几乎一个人就盘踞了大半个空间。
穆川和金迷进来后,他只打量了二人一眼,就持续把玩手中的一样东西。
穆川认得,心广手中持着的,正是他送的象雄天珠。
“大师,这个珠子毕竟有什么好的?在下之前也观摩了半天,感到无甚稀奇。”
固然是要告辞,但是穆川见状,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金迷也没催,他对于心广拿到这么个珠子时,表现出的那种兴奋也挺好奇的。
心广玩着珠子,悠悠地讲了个故事:
“数百年前,躲地出了一个贤明巨大的赞普,叫松赞干布,正是他统合了诸部族,建立了壮大的吐蕃王朝。
可是当时,每一个赞普,身边都必定有一位古辛。
古辛,相当于你们炎朝的国师。
而躲地的百姓尊重国师,还要甚于王。
松赞干布,作为一个开疆阔土的宏伟帝王,自然是不甘心受这样的掣肘。
古辛,代表的是苯教的权威。
而苯教世世代代,都扎根在这片土地上,深进人心,不是轻易可以动摇的。
但王者之所认为王者,能人所不能为。
他发兵攻灭了象雄王国,盼看能削减苯教的权威。
由于象雄王国,正是苯教的发源地。
惋惜了那存在数千年,繁荣的穹隆银城,就在这场兵祸之下毁灭了。
而象雄天珠,作为象雄文明的圣物,也在这场兵祸之下,遗落四方。
现存于世的象雄天珠,多为后代匠人赝作,你能找回个真的,的确是件很不轻易的事。”
“大师,照你这个说法,这象雄天珠,不就是你们的对头之物了?那我是不是献错人了?”穆川有些为难。
象雄他压根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是苯教他知道啊,躲传佛教的对头。
据说当年为了争取躲地的传教权,两个宗派是斗得头破血流。
直到赤松德赞时代,举办了一场隆重的辩经会,让苯教和佛教的互相争辩,获胜的得到弘扬,失败的残暴出局。
最后是佛教的胜了。
早知道有这么个缘故在里边,他应当找个苯教的人献出珠子才好。
“没有错。到了如今,我佛教和苯教,早已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这象雄天珠中蕴躲的,原始的苯教修炼秘法,可是一样好东西。”
心广爱不释手地说着。
至于具体怎么蕴躲的,显然他并没有再进一步阐明的意思了。
“大师,承蒙这些日子的招待,我们两个得告辞了。”金迷拱了拱手。
“哦?你们两个不都是第一次来吐蕃么?这么着急就回往?”心广看了二人一眼。
两人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俩倒是没想走,是你这寺不安全了啊。
但这话说之无益。
“大师,是这样,你们这寺建的太高了,我最近心跳的快,呼吸也有些艰巨,所以就想早点回往。”还是金迷机灵,编了这么个借口。
实在这借口也不算假,上山的时候确实是有这么一种感到,只是由于修为在身,才感到不那么明显。
“如此,倒也罢了,你们两个,回往的路上警惕吧。”
说这话的时候,心广在“警惕”两个字上多加重了一下。
穆川和金迷对看一眼。
这心广喇嘛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但是他只是让二人警惕,没说别的,证实是不想插手。
“大师,再见。”
穆川和金迷再行了个礼节,就退了出往。
“下山吧。”
两人背着拾掇好的行装,就往山下走。
只是,一个天公不做美的事情产生了。
雪白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将全部山脉都染上了一层白色的新妆。
并且这雪,还在越下越大。
穆川和金迷正顺着弯曲的山路往下走呢,由于雪下大了,视线都有些含混了。
“该逝世的,怎么这时候,下起雪来了,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啊。”金迷抖了抖身上笼罩的雪花,抱怨了一声。
“金兄,你不感到这风景很美么?”
穆川观赏着眼前壮美的山间雪景,呼出一口冷气,还伸出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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