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见我被朵朵的难堪,出来打了个圆场:“你这样真的不行啊,咱们做公关的白了就是那客人们高兴,就是男人们的玩具,平时脸上要时时刻刻的挂着笑,眼里时不时的给客人放电,要把你身体的妩媚都奉献给客人们,那样才会让他们为你打开钱包……”≈l;/p≈g;
朵朵边听边贱笑着看我,我见红红的在理,就赶紧点点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l;/p≈g;
“切,了也是白,有些人呢就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假正经假清高,喜欢装纯玩儿!一进店就自己打死也不做公关,看不起咱们,现在还不是一样来跟咱们抢饭碗了?”朵朵一边影射我,一边盯着我继续:“要立牌坊就别做婊|子!”≈l;/p≈g;
朵朵的嘴非常的狠毒,一点面子都不给留,可我也只能听着,毕竟她的全是实情让我无法反驳,我不敢招惹朵朵她们,她们做这行很久了,哪个人都有社会上的姘头,就连樊姐跟她们话都会心翼翼的。≈l;/p≈g;
她们不再理我,又开始相互的扯八卦。≈l;/p≈g;
“芳芳今天又有个包夜,那个光头老板每次都点她台,真是让人羡慕忌妒恨!”红红咬着牙发狠道。≈l;/p≈g;
芳芳是个漂亮的姑娘,才二十不到的年纪,但风|骚的本事却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l;/p≈g;
“哼,别提她了!想起来就烦,我的老客户都被她给抢跑了好几个!”朵朵跺脚报怨,“她真特么是个狐狸精,一身骚气,在包间里就开始在光头下身摸来摸去的,不要脸!”≈l;/p≈g;
朵朵到气处,又抽出根烟来放在鼻子下反复的闻。≈l;/p≈g;
“咯咯,你还人家呢,你还不是一样,你以为我没看到你跟那个瘦猴去卫生间啊,快你们都在里面做啥了……”红红揶揄朵朵。≈l;/p≈g;
朵朵一滞,但立马掐了红红一把,没好气的:“你个死丫头还,真是气死人了都,你还能干啥,难道谈人生啊?”≈l;/p≈g;
红红低声叫痛,但还是不依不饶的问:“嘛,什么感觉?那人厉害不厉害?”≈l;/p≈g;
朵朵似乎并不感觉有啥不妥,一把搂住红红道:“那个瘦猴他妈的有变|态倾向你知道不,就像这样掐着我的脖子搞我,差点没把我给掐死,你看看我脖子上还有手印呢……”≈l;/p≈g;
我好奇的瞄过去,朵朵向红红展示的脖子后面,果然红红的,隐约可以看出来是个大拇指印儿。≈l;/p≈g;
“哎呀,你放开我了啦!”红红被朵朵掐着脖子报怨,但朵朵却是仍然不肯饶过红红的戏谑,红红气得在一把掐住朵朵的胸道:“让你不放,我把你的馒头捏成面饼!”≈l;/p≈g;
她们旁若无人的打打闹闹,听得我面红耳赤,不想听却又充满了好奇,真是让人纠结。≈l;/p≈g;
“你他妈的会不会做,不会做赶紧滚!”突然传来了一阵骂声,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喊,朵朵和红红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走,看热闹去!”≈l;/p≈g;
她们跑过去看,我也站起来朝那边张望,却看到了樊姐和兰兰。≈l;/p≈g;
刚才哭的正是兰兰,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边骂边冲出包间,不顾众人的阻拦在兰兰头上猛拍了一巴掌。≈l;/p≈g;
我一看就吓得腿软,想过去却又不敢。≈l;/p≈g;
“大哥您息息怒,对不起了大哥……”樊姐边护着兰兰边给对方道歉,“大哥,这瓶酒给你们免单,求求你原谅她吧……”≈l;/p≈g;
那男的个子比较高,长得倒是斯斯,还带着一副明镜,可是现在就跟个暴徒一样穷凶极恶的指着樊姐骂:“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开!免你妈逼的单,老子喝不起酒咋的,老子今天就是要教教她怎么伺候男人!”≈l;/p≈g;
兰兰哭着跑了过来,我这才看清楚兰兰鼻子被打得流血了,我赶紧跟着兰兰进了更衣室,拿出纸巾帮她擦鼻血。≈l;/p≈g;
”怎么了兰兰,客人为什么发火了?”≈l;/p≈g;
兰兰哭得越来越凶,边哭边:“我是做公主的,又不是做公关的,可是他……可是他非要在包间里跟我做那种事,我不愿意,争执的时候把酒打翻到他身上了,他就发疯了打人……呜呜……”≈l;/p≈g;
客人什么样的都有,但总体来全是些有钱有势力的人,来这里就是找乐子显摆身份,所以拿服务人员当家奴的事情层出不穷,有时候为了显示自己高人一等,专门喜欢强迫服务员做些有辱人格事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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