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施落洛的惊叫,所有人的视线均是落在我身上。
严冰身子微微一颤,看到她父亲一动不动坐着,任由我治疗时。眼睛亮了一下。
严锦绣草骂一声,激动的说:“我就知道我老大靠谱,给我推荐的人不会是平庸之人。”
姗姗一愣一愣的,问:“落洛。什么是治孟四针?”
施落洛情绪有些激动,说:“治孟四针是当年华佗给曹孟德治病,施展的一种极为高明的银针手法,在我们华夏。这套银针近乎失传了,会这套银针的人很少!”
姗姗哦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那又怎么样,他会区区一套治孟四针,我不信他的医术还能超过你。”
施落洛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继续站在一旁看着我给严锦绣的父亲治病。
我伸手不停在布条上摘着银针,毫不犹豫的往严锦绣的父亲身上扎下去。
这时的银针刺穴有两个功效,一是减缓毒素对严锦绣父亲身体的侵蚀,二是,恢复他神智。
随着我不停在严锦绣父亲身上施展银针,施落洛又开始失声惊道:“流星针、观月针,诸葛问路针、樵夫三拍、渔公探路针!天啊,你怎么会这么多极其深奥的银针刺穴手法?!”
“呃。”在她惊叫声中,严冰、严锦绣和姗姗他们三人均是一愣一愣的看着我。
我虽然表面上平静,但心里早已经涌起了不小的风暴,施落洛能分毫不差的认出我施展的银针手法,看来她中医方面的修为不在我之下!
“咳!”在我无数套精妙的银针刺穴下,严锦绣的父亲突然咳嗽一声,身子怔了怔后,脸上残忍、亢奋的表情消失,开始渐渐恢复正常。
“父亲。”见此,严冰和严锦绣高呼一声,就要冲过来,见此,我赶忙伸手,将他们拦下,说:“不要妨碍我治病。”
严冰和严锦绣不敢再继续往前靠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的父亲看。
“呼!”严锦绣的父亲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睛一闭,身子又倒在床上睡下。
“落洛,这小子懂得这么多银针刺穴的手法,他到底什么来头?”姗姗有些惊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施落洛无奈说:“我……我也不知道,我感觉他的医术不在我之下。”
“啊,什么?!”姗姗失声娇喝:“这怎么可能?他的医术怎么可能和你相提并论?!”
施落洛无奈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迈步走上前几步,仔细的盯着我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治病。
伸手从怀中悄悄摸一根冰针刺入胸膛中的一个死穴,一时间身上开始弥漫出熟悉的冰冷感觉。现在基本稳定了严锦绣父亲的情绪,我打算用冰针在一定程度上冰冻生化菌体,然后再将我身体中可能存在的抗体弄一部分给他。
当然,我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身体中有抗体,不过根据医学常识来说,我有90的把握可以确定我身体中有抗体。
随着身体上弥漫出寒流,我开始伸手按在严锦绣父亲的手腕脉门上,一时间,寒流慢慢从我身上传递到严锦绣父亲的手上,最后扩散在他全身。
感觉时机差不多时,我重新摘下一根银针,确保在没有被施落洛他们看到的情况下,用银针轻轻在我手指头扎一下,然后再扎进严锦绣父亲身上的一个穴位中。
银针在穴位中停留一分钟,继续用另外一根银针在我手指头上扎一下,之后重复刚刚的步骤,扎在严锦绣父亲身上的穴位中。
接下来,一连在我手指头上扎了十针,我一共在严锦绣父亲身上刺了十根带有我血液的银针。
做完这一切,我开始静静等待,希望我体内真有抗体,这样的话,想解开严锦绣父亲身上的生化剧毒易如反掌。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期间我没有说话,所有人也不敢吭一声,均是安静的看着严锦绣的父亲。
半个小时过后,严锦绣的父亲眼皮动了一下,眼睛缓缓睁开。
我仔细盯着他眼睛看,只见他原本围绕在瞳孔四周的淡绿色晕圈退去了一些,眼神中也没有了之前暴躁和残忍。
发现这一现象,我顿时心头一喜,看来我身体中的确残留着生化菌体的抗体。
严冰和严锦绣紧张的注视着他们父亲,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期待。
“冰儿,锦绣,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间?还有他们这些人是干嘛的?”下一刻,严锦绣的父亲有些虚弱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
“父亲。”闻言,严冰和严锦绣顿时大为激动,跑到床边,严冰一头扑进她父亲怀里,哽咽道:“父亲,你终于醒了。”
严锦绣紧紧抓着他父亲的手,说:“父亲,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我以后一定听你话,再也不顶撞你了。”
煽情一直持续好一会儿,严锦绣的父亲才抬头看着我、施落洛和姗姗问道:“你们是?”
严冰身子从她父亲怀里离开,高兴极了,说:“父亲,他们是来给你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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