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刚刚抵在我裆-部,我便是感觉凉飕飕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词:鸡飞蛋打!
我感觉自己也是一个,明明现在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可那啥竟然变态的十分兴奋。
夜静璇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恼怒,原本受伤变得苍白的脸此刻极为涨红,能挤出血来似的。
“陈学兵,你个混蛋。是不是真想蛋碎!”夜静璇微微抬头,盯着我娇嗔喝道。
这一刻,从她言行举止中我才感觉她总算像个女人。
来不及品味她女人味,害怕她生气之下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我赶忙摆手,惊慌的叫道:“别啊,我的姐,这是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你赶紧从我身上起开啊。”
夜静璇:“……”
气鼓鼓的瞪着我,还好没有生气到暴走的地步,收回抵在我裆-部的手枪,双手撑着地面,准备慢慢起来。
可身子刚刚起到一半,她就双手一阵瘫软,支撑不住身子,身子重新倒下来。
“啊,卧槽,完蛋!”我心里顿时惊叫,感觉身上的寒毛一根根的竖起来。
“啪!”
下一刻,她脸重新砸在我大腿根部的时候,我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痛从那啥部位弥漫出来。
因为我之前雄赳赳的,此刻被这么一砸,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断了!
“嘶!”我顿时倒吸凉气,伸手一把将夜静璇身子从我身子上推开,身子唰的从地上跳起来,双手捂着裆-部,身子和虾米一样的弯着,口中不停叫着:“卧槽,要断了,卧槽,要断了。”
“噗嗤。”瞧得我狼狈的样子,夜静璇这个小贱人竟然还有心思笑。
你大爷的,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
半晌后,那啥部位的疼痛才慢慢消失,我身子终于直起来。
夜静璇瘫软的坐在地上,好奇的盯着我看,眼睛若有若无的瞥着我的那啥部位。
我尴尬的一摆手,找个话题,问:“你没事吧?”
夜静璇没了之前的冷漠和傲然,说:“我被日本忍者伤了内脏,现在无法回去,得找个地方调理一晚上。”
我嗯一声,我现在的身体也极为糟糕,不宜赶路,毕竟才被磅礴的内劲肆掠过,现在也是伤痕累累。当务之急是赶紧给身体从内到外做一遍检查,看看有没有因为承受了超出极限的内劲肆掠而损到根基。
当下,我过去把夜静璇从地上搀扶起来,顺带从一旁捡起我的双肩包这才往木材厂里的一间车间走去。
进入车间,刚刚坐下,夜静璇便开始老僧入定般的坐着,开始调理身体。
我也缓缓坐下,最先检查的是自己身体中的经脉,每次使用金针刺穴,经脉所承受的负荷最大。
随着心神在身体中游走一圈,突然,心脏狠狠一抽,赫然发现双臂上有多条经脉都皲裂,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细小裂纹。
看来这次超出身体承受极限使用冰针刺穴,果然让我身体被损得不轻。
不过还好,这些经脉都不是大动脉血管,只是一些小静脉血管,不然以后真有可能留下祸根,影响我修炼。
以我现在的医术,想治好这些小静脉血管上的皲裂倒也不是很难。
经脉的伤势探查过后,我开始探查体内的生化菌体。
此时,生化菌体又纷纷从经脉壁中释放出来,朝着我丹田中涌去,继续侵蚀内劲。
不过,因为我身体刚刚被冰针刺激过,这些生化菌体并不活跃,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当下,我心头稍稍松一口气,暗自决定,这次回去一定要和药儿交流交流,或许能从她身上找到破解生化菌体的办法。
打定主意,我不再多想,拿出银针开始在手臂上的穴位上刺过,准备着手治疗小静脉血管上的的皲裂。
银针治疗一直持续一个小时,收起银针后,我开始抓紧时间修炼帝经。
在没有找到破解生化病毒的办法之前,我唯一活命的方式就是抓紧时间修炼帝经,凝练出越来越多的内劲和生化菌体相抗衡。
一夜悄然流逝,第二天一早。
我从修炼中退出来后等了半个小时,夜静璇一直闭着的眸子才缓缓睁开。
她似乎还在记恨昨天发生的尴尬事情,脸上寒霜笼罩,就要摸枪,见此,我赶忙找个话题吸引她注意力,说:“你身体好些没?”
夜静璇放在枪套上的玉手微微一僵,瞥我一眼,冷哼:“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老实回答,我可以不和你计较昨天的事。”
我讪讪干笑:“一定一定。”
夜静璇眼睛盯在我身上,视线上下不停的扫视,说:“你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实力能在突然间连续暴涨?”
我说:“这个和我修炼的功法有关,你非要让我说,我也说不清楚。”
夜静璇细长的黛眉轻轻一挑,不悦的说:“是不想说还是说不清。”
我认真点头,说:“的确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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