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王心怡坐在涂震东身旁小心翼翼不敢吭声。
涂震东黑着脸一语不发。
到涂家别墅,涂震东看一眼不知所措的王心怡,不耐烦地催促:下车!王心怡赶紧打开车门自己下车。涂震东攥着她的胳膊便朝楼上扯。王心怡手腕被攥的生疼,却是不敢吭声,高跟鞋跌跌撞撞跟着快步朝前走的涂震东。
到涂震东的房间里,王心怡被涂震东一把甩在沙发上。
“很开心?”涂震东黑着脸瞪着王心怡。
“啊?没有啊……”王心怡有苦难言。
“啪!”
“当着我面勾三搭四!谁给你的胆子!”涂震东终于暴怒,一巴掌便抽了过去。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王心怡捂着半边脸含着泪解释。
涂震东一步上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没有?当我是瞎子?那小崽子看你色眯眯的样子!你竟然敢答应跟他跳舞!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这话太重,王心怡听到他提自己的身份便觉浑身一颤。
“几天没挨打?皮又痒了是吧?”涂震东在她脸上拍着质问着。
“跟他聊什么呢,聊的那么开心?是不是觉得跟他聊几分钟胜过在涂家两年?”涂震东越说越离谱,王心怡吓得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就是以为是你的朋友,害怕给你丢脸……”
涂震东不说话,危险地眯着眼睛。王心怡知道这是危险地征兆,她连解释都不敢继续,只是颤巍巍地看着涂震东,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处置她。
把你的脸给我洗了!涂震东看着她流了眼泪还依然精致的小脸,莫名的火起。“我……卸妆油在楼下……”王心怡快哭了……
涂震东盯着她,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跪在那里害怕地看着涂震东。
涂震东转身出去,站在门外,不顾平时一贯的稳重形象,朝二楼叫朵丫。
朵丫听到涂震东叫自己,慌忙从房里出来:“涂先生叫我有什么吩咐?”
“把太太卸妆油送上来!”涂震东说完便回到房间里。朵丫来的挺快,到门口便看到王心怡跪在地上,半边脸红红的,涂震东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气。她小心地说“涂先生,太太的卸妆油……”
“放那儿,下去吧。把门关上”。
朵丫不敢多话,应了声是。她看了眼王心怡,想给她点暗示,却发现王心怡只顾低着头难过,根本没看她。无奈,只得退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去把自己脸洗干净了,礼服脱了!”涂震东冷冷地命令。
“是……”尽管委屈,王心怡却是不敢吭声,拿起卸妆油进了盥洗室。
王心怡洗掉了精致的妆容,褪下华丽好贵的礼服,摘掉身上手上那些名贵的首饰,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王心怡,看到了没有,你就是这样的身份,他需要的时候,穿上衣服装装好贵,他不需要的时候,你就得赤呈相见,要打要罚,你又岂能躲得了……王心怡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她太害怕涂震东听到哭声进来便是一顿抽。
不敢耽搁太久,王心怡快速的洗掉脸上的泪痕,走出了盥洗室。
等她到了涂震东身边,便看到沙发上摆着的东西——粗藤条,绳子——她心里一颤,咬着嘴唇跪在沙发旁。
“手背后。”涂震东连斥骂和质问都直接省了,直入主题。
王心怡双手背后,慢慢转过了身。涂震东拿起棉绳,将她双手绑在了身后,扯着胳膊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是我涂震东的女人。无论何时何地,给我牢牢记着!今天给你正正规矩,以后随时给我记着你的身份!别看到男人就来者不拒地往上黏!什么纨绔子弟、小保镖、中学男生!你倒不挑食!”涂震东越说越气,本来想一条条数落出她的错,却是懒得跟她再废话,拿起身边的如夹便夹上了王心怡胸前茱萸。王心怡痛的身子一颤,却是不敢退缩分毫,哭着辩解“我不敢,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涂震东不跟她废话,扳过她身子,摁低她的腰,拿起身旁的藤条便急速连续地抽在她被迫撅起的屁股上。王心怡痛的眼泪直流,想求饶却是怎么都不敢。他发现涂震东太难琢磨,她险些以为他要转变对她的态度了,幻想以后有好日子过了,马上,便又迎来了毫无道理的捶楚。
涂震东打王心怡从来不计数,直到她屁股红肿一片,他才停下手,拉过王心怡,让她继续面对自己:“记着,刚才的疼,是我给你的,是你不安分的惩罚!你是我的女人!我必须是你唯一的男人!不管是以前那个小男生还是乱七八糟身边的这些男人,都给我打消非分之想!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自己长了屁股!”涂震东说完,顺手拨了拨她胸前的夹子,又拽上。王心怡痛呼出声下意识地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
涂震东松开手:“说,你是谁。”
“我是涂震东的女人……”王心怡哭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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