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嗯?”
王心怡咬着嘴唇,良久,冒出来一句:“你……给我点时间,我慢慢……学……就是,学的时候……还会咬到……”王心怡略带委屈地抬起眼皮看涂震东一眼。
涂震东被她逗乐了,忍着笑,装着严肃的样子:“那就打到你不会咬到为止——”
这话成功地让王心怡又咬了嘴唇。
“乖,去门口等我——”涂震东用无比温柔的口吻说出一句对王心怡来说极为羞耻的一句话。
王心怡乖乖地挪到门口,重新跪在了门口。涂震东看着她膝盖上的红色印子,想,该给她准备个软软的垫子了吧——
洗完澡的涂震东拉起王心怡朝她最害怕的地方走去——那个放着几样简单工具的柜子。
“你觉得刚才能抵了你的错吗?”涂震东难得地“民||主”。
“能……抵一点的吧……”让王心怡说能抵,显然不敢,让他说不能抵,又害怕挨打,王心怡选择了折中一下。
涂震东带着玩味地笑:“我觉得一点都抵不了——还得外加咬疼的我账——”
王心怡很知趣地自己低着头跪在了地上。涂震东转头打开柜子,挑选如意的工具——其实更多时候,他倾向于随手拿来的工具,即兴,也是一种情趣。这次,他选择了常用的细藤条,王心怡抬头看到藤条,就感觉到屁股上的肉疼了起来。
涂震东却是拉起了她,一直走到床前,把王心怡轻推在床||上,王心怡明了,自觉地跪在了床||上,伏低上身,轻巧地将屁股送了出去。涂震东不急着打,手掌覆在她浑圆的臀肉上:“你今天在民政局,说了几句惹我生气的话?一共多少字?记得吗?”
这谁记得住,王心怡努力地回忆自己都说了什么,试着说:“大概有五十?五十多?”
“你可得算清楚了——那可决定着你今晚挨多少下,一个字一下,不算打亏你,嗯?”涂震东打王心怡,一向没数,拎起就打,打得气消或者自己觉得差不多,就停,这次有意地想逗逗这个小笨妖精,玩心大起。
“啊?……那个……应该……也就三四十字……二三十个字……的样子吧……”王心怡揪着手下的床单。
“说少了,我可是要翻倍的……”涂震东宽大的手掌在王心怡屁股上摩挲着,考虑着从哪儿下鞭。
“不是……不是二三十个字……应该……应该有五十多——”王心怡纠结了,生怕五十个还不如涂震东的意,再翻倍变成了一百。
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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