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怎么跟你说的?”涂震东淡淡开口。
王心怡的身体不自主地向后退了半分,默不作声。
涂震东一脚踢在她肩膀上,王心怡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这两天三番两次无视我的问话!”涂震东压着怒气逼问王心怡。
“你说……不准,不准跟新……小姐起冲突……”王心怡忍着悲声。
“嗯?!”涂震东继续单音发问。
也亏得王心怡是倒在地上,涂震东才没有那么方便地一巴掌抽过去,更亏得涂震东手里没有一根鞭子,否则他一定会抽死这个不知死活无视他的话的小妖精。
“否则……否则,家法伺候……”王心怡说完,闭上眼睛任眼里的泪水流了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
“胡伯!”涂震东盯着王心怡大声喊道。
胡伯的房间离大厅不远,穿过大厅,有一溜房间,就是仆人房。对涂家的这些事,他们很知趣的能不沾就躲的远远的,现在听到叫他,不能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得出来。
“涂先生有什么吩咐?”
“安排家法!”涂震东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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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伯看了一眼地上的王心怡,眼里露出一丝不忍,却是没敢迟疑,应了声是就命人把家法摆在了大厅,家里仅有的几个仆人也被叫过来观刑。
冰冷坚硬的条凳,两个男仆,一人手持一根粗粗的藤条,王心怡只是惊恐地望着他们拼命地摇头。
“不乖乖脱了裤子趴上去,等着我找人帮你?”涂震东言语间满是怒气。
“不要……”王心怡绝望了,不是没挨过涂震东的家法,可是,她怎么能,如此不堪地在涂新宇面前脱了裤子挨打……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王心怡挪到涂震东的身边,跪起身子,颤抖地扯着涂震东的衣角。
涂震东捏着她的下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涂震东松开她下巴冲着那两名男仆吩咐:“拖她过去!”
两名男仆朝王心怡走过来,王心怡惊慌失措,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涂震东的不可违抗,可是也没有人能体会她此刻的恐慌。
“我求求你,求求你……少爷小姐都在家,让我好好伺候你,伺候少爷小姐吧,我求求你了震东……求求你……打伤了我就没法伺候你们了……”王心怡语无伦次,她知道自己的求饶有多廉价,恐惧却迫使她本能地拽着涂震东的衣角。
震东,涂震东被这两个字小小地触动了,看着她脸上被涂新雅打出的指印,看着她惊惶失措地跪在自己脚边求饶,涂震东意外地发现自己又心软了。
但是,话出口,却冰凉入骨:“是什么,让你有胆子违逆我?还让你有胆子求饶?嗯?”
“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拖过去!”
两名男仆赶忙小跑过来,一人拉着王心怡一只胳膊把她拖到条凳边,结结实实地摁在了条凳上。一名男仆伸手把她裤子拽了下去,王心怡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伤痕累累的臀,便露了出来。
左右两个人举起了藤条——涂家家法,是要两边轮流打。
左边的人先落鞭,藤条着肉的声音和王心怡的痛呼声,狠狠地敲在了涂震东的心上。
“住手!”两名仆人愣了一下,停了下来。
开口的是涂新宇,明明是他和姐姐不对,他看着她一句辩解也没有,只是求饶,然后无力地被摁在了条凳上,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当众被脱了裤子,挨打,他可怜她,无论她曾经如何,如今,他可怜她。
“爸……”涂新宇朝着涂震东走了两步,“我们在一块,谈论的不愉快,都是年轻人,都是难免……何况,是我招惹的她,这事,不怨她。”
“跟你没关系。”涂震东冷冷地回绝。他严令她不准起冲突,还闹这么多事。
“如果只是她违逆了爸,那……是你和她夫妻之间的事……也犯不着在这大厅里……”涂新宇继续着,“看在她一大早起来伺候我们,又忙了一上午的份上,爸饶了她吧……小宇……看不得这个……”
涂新雅快速走过来,拉着涂新宇胳膊向后扯,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敢跟爸对着干,怕是把她救下来,你自己得趴上去。
涂震东的反应却是出乎意料,他走向了王心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敢不敢违逆我?”
本来没指望他能饶了自己的王心怡瞬间看到了希望,赶紧拼命地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
“别存侥幸心理,下次再犯,连这次的一块罚!”涂震东恶狠狠地说,“回屋帮我换衣服!”涂震东不等她应是便转身上了楼。
王心怡感激地望了涂新宇一眼,低下头把自己整理好,从条凳上下来,怕耽误了事涂震东发火,不敢收拾地上的狼藉,便一瘸一拐朝楼上走去。
胡伯命人把家法收拾好,给其中一个男仆递了个眼色,把地上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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