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和楼司沉睡到早上九点多才起床。出门就见卢老爷子正坐在火炉前熬药,一见暮楚。连忙招手示意她过去。暮楚不着痕迹的瞄了眼身边的楼司沉。楼司沉低头同她说道:“你去好好跟卢爷爷说说你的症状。”“……哦,好。”暮楚一路小跑着就朝卢老爷子去了。楼司沉在她的身后紧步跟着。“坐。”卢老爷子示意暮楚坐下。暮楚把手探给卢老爷子。让他替自己把脉。数分钟后,他饶是心里有数的点了点头。“卢爷爷,她这是什么病?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呢?”楼司沉心存疑窦,问卢老爷子。卢老爷子低了头去烧火,“小问题。一种比较少见的流感而已,吃些药就好了。”“流感?”楼司沉狐疑的看了眼暮楚。暮楚因为心虚的缘故。没敢去看他,躲躲闪闪的别开了眼去。楼司沉盯着暮楚的眼眸。越发凝重了些分。“楚楚,一会把这药喝了。”老爷子提醒暮楚。“哦,好!”暮楚点头应着。楼司沉抿紧薄唇,没说什么话。他越是不说话。暮楚心里就越慌。唯恐他会看出什么端倪来,暮楚拉过他的手,就往厨房走。“走了,我们先去吃早餐了!”进了厨房。遇上卢远。“楚楚。”卢远用一种忧虑的眼神看着暮楚,仿佛是在询问着她是否安好一般。暮楚真想踹他两脚!没见楼司沉在吗?他怎么不干脆把真相写在脸上呢?暮楚拍了拍他的肩膀,连忙道:“你放心。我没事。爷爷刚刚说了,只是一种比较少见的流感罢了,一会儿吃了爷爷熬的药就好了。”卢远怔怔的点了点头,“……希望!”暮楚头上三根黑线。希望你个头!卢远出去帮老爷子碾药去了,留下暮楚和楼司沉在厨房里吃早餐。早餐很简单,就是几个馒头,加一碗白米粥,再加一份咸菜。这种早餐,在来这之前,楼司沉是从来没有吃过的,也根本不屑吃,可到这之后,居然也慢慢的习惯了这种平民生活,如今倒也觉得还不错。暮楚把咸菜往楼司沉的粥里夹,笑着同他道:“你多吃点,毕竟昨儿晚上怪辛苦的!”“……伺候你,我自然不辞辛苦,应该的。”“……”暮楚咬着筷子,呵呵笑起来。那笑颜印在楼司沉眼底别提有多荡漾了。楼司沉漆黑的深眸微微沉了沉色,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哑声警告她:“别用这种勾魂的眼神看着我!”“……冤枉!!”“你的眼睛里,还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这么明显??”“……”楼司沉满头黑线。看来这六年当真是把这丫头给饿坏了。也对,三十女人猛如虎,他应该能够理解的。楼司沉深眸看定她,忽而问她道:“楚楚,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瞒着我做什么傻事?”“啊?”暮楚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了一下,装傻充愣道:“什么叫傻事啊?我干嘛瞒着你做傻事?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的话,就会不停地眨眼睛,耳珠子也会泛红。”“啊?”暮楚连忙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垂,又闭了闭自己的眼睛,“我……我耳珠子红是因为刚刚跟你聊的那些话题,让我比较害羞,跟我撒谎没关系的!至于眨眼睛,这天下谁的眼睛是可以不眨的?你不也眨来眨去的吗?”“还是不肯说实话?”楼司沉那张好看的峻脸,沉了下来。暮楚有些不敢去看他,她只拿筷子挑了挑碗里的白米粥,小声应道:“……我没有。”“卢爷爷说你是异类流感,可他忘了,这里身为医生的不单单只有他一个,我也是医生出身。我的医术虽不比他老人家精湛,但流感具体什么样的反应,我还是清楚地。”“可每一种流感的表现形式都不一样啊!”暮楚还在试着同他据理力争。“那药呢?”楼司沉道:“火炉上熬的那副药是什么样的草药配方你知道吗?里面有蝎利草,有冰玉花!这些是什么?你知道吗?”“……”暮楚略感惊愕的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药草配方的啊?你见过啊?”“闻出来的。”“这……你也闻得出来?”“这不是重点!”楼司沉一脸严肃,“就这两味药,没有任何一味是用来治所谓的流感的,而是用来排毒的。楚楚,你是不是应当好好给我解释一下?”“那可能是你闻错了!”暮楚越发心虚起来。“你觉得这个可能性高吗?”“……那,那要么就是刚刚那灌药是卢爷爷熬给你的!对对,肯定是熬给你的。”暮楚正说着,就见卢老爷子端着一碗热滚滚的药从外面走了进来,而后,放在了暮楚跟前,“吃过饭后记得把这碗药服了。”“……”暮楚真是尴尬了!她才说这碗药是给楼司沉熬的,结果,卢爷爷下一秒就来‘啪啪’打她的脸了。“……哦,好!”暮楚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卢爷爷,这并非治流感的药,为什么要让她喝呢?”楼司沉问卢老爷子。卢老爷子一愣,有些诧异,“你懂中医?”“皮毛,只是不巧,这蝎利草和冰玉花的功效,我还是明白的。”老爷子怔了一怔,“皮毛?皮毛又怎会光闻就闻出了这两味药来呢?若换做普通医生,可能认都不定认识这两味药呢!”老爷子叹了口气,却终究什么都没说,而是转身出了厨房去。老爷子没说,暮楚自然不敢说。她料定,她要说了,楼司沉可能会有想吃了她的冲动!她埋头,三下五除二的把手里那碗粥扒干净了,而后,端过手边那碗药,一鼓作气的喝了个底朝天。喝完之后,才一放下碗,楼司沉蓦地抓过了她的手。暮楚愣了一下,就见他皱着眉,已经在开始替她把脉了。暮楚有些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