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但是以任灵羽的武功要想完全避过已经是运气中的运气了,你赶紧走,不要再让我多一份揪心,带着没有武功的我,你根本不可能躲避的了他们,快走。”
他的手臂一扣我的腰,我不由自主的倒在他的肩头,那个红色的人影脚尖一点,犹如鬼魅般窜上了树梢。
我知道夜的轻功很高,即使我得到了神族武功的传授,唯有轻功我仍然不敢说超越了夜。
可是,这个院子的里的对手,是和我武功不相伯仲的任灵羽,还有神族的玄武侍卫莫沧溟,只莫沧溟一人的武功,便与夜缠斗上千不知谁更出色,何况还有一个遥歌。
他的轻功再好,带上一个没有武功的我,在这样的对手面前,那太容易留下声息而被察觉。
夜这个行为太冒险了,将自己完全的陷入险境,这不是那个精打细算万事琢磨上千遍寻找出一个良策保全自己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我的夜,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激进,如此不会谋略了?
是被情乱了心智,还是被担忧淹没了你的理智?
可是现在,不是我与他纠缠拉扯你走我留的时候,任何动静都是致命的,我除了顺从,就只能期望夜真的能够不被发觉。
此刻的我,再有任何想法,任何担忧,任何不满,我都不能说,因为我不能乱了他的心,因为刚才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坚决,看到了认真,看到了不带走我就一起留下的决心。
傻,真傻!
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也不知道夜要走多远才能逃离,我只知道我的心跳的很快,非常快。
我希望能赶紧跑离这个地方,脱离他们的监视,不是我怕死,不是怕丢掉族长的位置,是怕夜,怕夜受到伤害。
能感觉到,他将身形提高到了极致,不快,却很轻。
快了,衣袂带风的声音会让人听到,他宁愿慢,小心的掠着。
树影在眼前倒掠,我们已经离开那个院子挺远了吧,可是我的心,却越来越不安。
这不安,来自于任灵羽。
她,清晰的摸准了我娘的心思,二十五年前能以我爹逼走我娘,二十五年后她能猜准‘血印符’不在我娘的身上。
她,布下了千重万幻的局,让我无数次身陷险境,甚至还一直对她无比信任。
她,冷血无情,为了达到她要的目的,能够隐忍二十多年,能够利用自己唯一的亲骨肉,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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