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难道你忘记以前我们把酒言欢称兄道弟的誓言了,这时候怎么能看着弟弟受罪?”
“大哥,求你大发善心,给一点饭,我会拼力工作的。”
“妈的,什么老板,屁都不是,看着我们在这里你推我推,根本就没有招人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耍我们,这样的工作不做也罢,兄弟们赶紧清醒过来,别让这种人看了咱们的笑话。”
一位络腮胡的大汉单手高扬,转身对着所有在场人说着。
气氛定格了一秒,每个人的呼吸清晰可闻,所有人互相转头相视,窃窃私语的声音愈发大起来,栅栏内的老板眼中闪过一道慌乱,但很快重新布满笑意。
“这个人明显是知道我不会选他,所以才会搅乱人心,让你们也得不到这份差事,这样的人如果再待在这里,我想众位兄弟也看着不爽吧,所以——”
说到这,老板眼神环顾一周,嘴角笑意大起来:“谁将这个人捆绑起来扔出去,我就承认谁的力气大,我就让谁担任这个工作。”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兄弟们别听他的,他在欺骗我们,不要被他骗了。”先前的慷慨激昂浑然不见,声音微带着恐慌。
很快,有了第一个动手者,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砰砰砰的拳头击打声音不绝于耳。
此时已经看不到刚刚说话的大汉,每个人争抢着,突然——
“草,你小子找死啊,拳头不长眼睛,往哪打呢?”
“骂谁呢,毛都没长齐,还来这里,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骂的就是你,看你的衰样。”
“这人是我先打的,人自然是我的。”
“绳子是我拿的,当然是由我绑。”
“人是我按在地的,应该是我的。”……
场面完全混乱一团,从一个战场分裂为多个战场。
老板笑不拢嘴,拼命的将两瓣嘴唇向中间集中,但嘴唇却怎么也闭合不住,伸手将桌上的水杯拿起,仰头喝下,视线刚好被端起来的水杯遮挡。
两个人影从一处角落中悄悄离开,进入小巷拐角,消失不见。
“容君,我们到底离开了多长时间,刚才一路走来都是这样的例子。”
拳头不知何时握紧,一位穿着妇女装的女人脱下头顶的帽子,露出一头齐肩短发,正是皇甫晴。
十分钟前:
城门口两个士兵整齐站立,城楼上一排士兵挺直腰板,神情严肃。
城墙门口似乎贴着一张告示。
在收复天马国几座城池后,城池间的通行联系越来越密切,商人交易越来越频繁,但如今,明明是清晨**点的模样,却无一人进城。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风吹起地上的沙子,增添几分萧条。
距离城门不到一百米,皇甫晴看到了告示的内容。
凡进城者需缴纳一百两白银,出城者斩。
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旁边是她跟尉容君两人的画像,画像下写着——两人除外。
意思是说她跟尉容君可以进城?
毫无疑问,如今的莫晨国是被天马大帝控制,而且也摆明了意思,要见到两人。
在被莫晨国收复的几家城池,如今的情形与主城池一般模样,就连告示都是一样。
“要进去吗?”从尉容君的怀抱中轻轻移出,皇甫晴转头轻声问着,眉宇微皱。
尉容君点头,没有说什么,双手将皇甫晴顺势抱入怀中,脚尖回旋轻点几下,人影已消失在原地。
等再次回神过来,已经是在城池内的一座人家旁边。
阴阳交汇之后,由于没有功法的原因,皇甫晴倒是看不出太大的收获,除了力气变大,视力变好等等,但尉容君的至阳经过阴的滋润再次突破一个境界,比起如今的夜醉只相差一点,但只是一点也是不可逾越,因此还是要依靠皇甫晴。
不过行走一会,遇到的乞丐与打人偷盗事件已经数不胜数,而导火索不过是平常人家的米饭而已。
“真是可恶,夜醉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刚才很多房屋上面都写着大大的拆字。”皇甫晴眉宇紧皱。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握。
“想知道原因很简单,去找沙亮。”脸上的淡笑已经消失,尉容君淡漠道。
皇甫晴拍拍脑袋,她竟是气糊涂了,去找沙亮,自然一切明朗。
脚步匆匆越过无数接道,熟悉的小平房出现视野,两人快步走进去。
大厅内:
桌椅零件四散各处,墙壁上有被气劲划出的一道道伤痕,窗户吱呀呀吊着唯一的螺丝钉,随风来回摆动,风透进来,吹起皇甫晴额前的发丝。
所有的一切,全乱了。
“这……”皇甫晴拧紧了手指,突然,眼睛睁大,她想到一件事情。
与此同时,身边的尉容君已经没了踪影。
希望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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