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五官委实长得极出色,不言不语的时候就已经是绝色之姿,不过因着气质傲然,寻常人不敢多看罢了。偶尔一笑,便是这般无奈一笑,也如春日破冰,看得人心都酥了。卢修斯声音都有些哑了,眸中也透出些许水色:“那你准备拿这小混蛋如何呢?我正好今天都没什么要紧事了……”他面颊飞红,身姿却仍站得笔直,下巴是谦逊又不失矜持的十五度微扬,越发显得肩宽腿长,萨拉查下午纵还有些计划,也不介意推迟了。萨拉查揽住卢修斯,妊娠日久,他的腰肢已经不像初识时候那般纤细劲瘦,萨拉查眸光却越发亮了,当然他的眸色本就很亮,可总有那么一些时候,会亮得格外与众不同些,每每让人就如飞蛾要扑火,只要能让那平时亮得极冷的目光暖暖地亮起来,燃烧了自己也在所不惜。卢修斯素来是个会玩也爱玩的,他这些年经的人,就是纳西莎得他格外敬重几分,因着两人都是很知道如何犒劳自己的斯莱特林,再加上前几年德拉科尚未降生,纳西莎秉持着贵族主母的优良品格,虽偶尔会欣赏些男色,未免马尔福家族血脉混杂,并不曾真与人如何,少不得就与卢修斯也能玩得格外放得开。不想自从遇上萨拉查,萨拉查人品模样乃至于伴侣对媚娃的天然吸引力,自然□□没得说,唯有一点,千年前的贵族或者玩起来也不会比千年后的保守谨慎,偏萨拉查是个遇上了卢修斯才开荤的,性子又多有些严正之处,两人之间的某种亲密互动,说起来,除了奥利凡德魔杖店那一回还算有些“新意”之外,竟都是老老实实在卧室里头,还每回都不过三次!虽说那样也让卢修斯享受到虚脱啦,偶尔却也会想更刺激一点儿的。例如现在,他和斯内普闲话挑拨时,随便走到的这处地儿就好得很呀,虽不像历代马尔福夫人心爱的花房那样繁花艳艳,可两棵冬青树下正好架了个小秋千,又正好日渐西斜,日光正好照到那秋千上方少许之处,若有一人坐在上头,再一人站着稍微往前伏低,眼睛应该会给阳光映得格外亮……他反手握住萨拉查揽在他腰上的手,脸颊越发红,目光越发润,偏哑着声音还要说得大大方方的:“我们不回卧室,就在那秋千架上……”萨拉查给他惊得瞳孔都放大了,可怜的前五十岁老处男阁下,他、他,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和卢修斯这么着——贵族的玩法萨拉查也不是真纯洁到完全无知的,可那些随意亵玩的东西,怎么好用到伴侣身上?萨拉查一双亮银色眸子,在气势上其实很占便宜,就是如今这般受惊,看着也更像是怒气隐忍的冷漠对视,可惜唬不住卢修斯。他们之间的灵魂伴侣牵绊虽不是那么浑然天成,卢修斯又是其中居于弱势的,对伴侣的情绪感知远没有萨拉查那么强,但在这种最亲密行为上的共鸣,总不至于一无所知。卢修斯知道萨拉查更热了起来,眯着眼睛狡猾一笑,越发不肯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只管尽情在**中迷乱——萨拉查是强势的那个,连对伴侣情绪感知都远甚于自己又如何?在这种时候,感知着自己的“热血沸腾”……卢修斯就像他传授斯内普的那般,是很懂得如何将劣势转化为优势,如何用看似被主导的地位,去反过来让主导他的难以自拔。卢修斯站的时候都能站得魅惑十足,这一放开了软在萨拉查身上揉搓,那缠上来得手臂,那吐在耳边的热气,那急不可耐磨蹭着的腰跨,那似乎一次次使力却软软地、总环不上来的长腿,还有那仿佛带了泣音的低吟:“快点,萨尔,萨尔,快点帮帮我,我忍不住了,我们就在秋千那儿……”萨拉查的声音也有些哑:“那样对你太不尊重,你并非那些随意亵玩的奴隶……”卢修斯又一次尝试将腿盘到萨拉查腰上,可怜因着太过火热,腿都给熬软了,虽是竭尽全力,到底才堪堪环上萨拉查的腰就又软软地垂了下来。他这一次似乎使尽了全身力气,那条腿才从萨拉查腰眼上擦过,另一条腿也站不稳了,整个人就要直接软倒下来,亏得萨拉查虚握着他腰的手及时一紧,他才不至于狼狈倒地。可就是那么一紧,让火辣挺立的小萨尔和小卢修斯狭路相逢,狠狠擦撞了一下,一时明显更为狠辣的小萨尔便站了上风,小卢修斯丢盔卸甲半软下来,卢修斯也哑声惊呼,随着彻底软在萨拉查臂弯里。他那头细心打理的铂金长发如今只乱乱地覆在萨拉查肩臂之上,些许与萨拉查的墨绿长发互相缠绕,些许被汗湿着贴在脸上,一双带着水汽的银灰眼瞳茫然仰望着,看起来委实可怜又可爱。萨拉查喉结一动,以极大的忍耐力将人完全公主抱了起来,解开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布下的驱逐魔法,就要幻影移形回卧室,不想被忽然回过神来的卢修斯猛地扯住领口:“你刚才说什么尊重?什么随意亵玩?难道你还想要一个尊着敬着,在弄些能够随意亵玩的不成?”嫉妒果然是最奇妙的情绪之一,不拘性别品格,这一旦嫉妒起来,爆发力总是那么惊人。依着旧日习惯,在这种余韵里总会软软的、手软腿软甚至连那处甜蜜之处都软得不可思议得卢修斯,一下子就孔武有力目光狰狞了起来。简直是能就着这巫师袍的领口,将萨拉查的脖子勒断的凶猛。萨拉查理所当然地又忘了幻影移形,又不知不觉设下咒语,然后就是……原本是解释清楚他并无二心的严肃气氛,说着说着,怎么就变成让卢修斯如愿以偿了呢?卢修斯仰面半坐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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