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地一笑,“先生贵姓啊,你跟寒烟姐姐什么关系,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姓郝名仁,赤耳郝,仁义的仁。寒烟的哥哥是我的朋友。”郝仁自动隐去了为霍寒烟治病的事。
“哦,你是寒山哥哥的朋友啊?你告诉我,寒山哥哥的朋友里面,有没有叫拾得的?”
“有啊,我就是。姓郝名仁字拾得!”郝仁笑道。既然宣萱用寒山和拾得的典故来开玩笑,他何不顺竿爬!
都说美女的笑点低,宣萱也不例外。郝仁的顺竿爬,让宣萱笑得花枝乱颤。晃动的同时,她脚下的高跟鞋,差点踩到郝仁的脚背。
郝仁连忙扶住她:“妹子,小心点,哥搀着你走!”
于是,宣萱就在郝仁的搀扶下,缓缓地向西花厅的方向走去。
“郝仁哥哥,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正走之间,宣萱突然在郝仁耳边说了一句。
郝仁吓了一跳:“难道是中秋那天晚上她看到我了?”
但是郝仁转念一想:“怎么可能?我躲在铁皮底下,她又没有透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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