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不知道待会儿是不是嘴还这么硬?”着,他俯下身,解开了伊藤脑后的“风府”穴,却又在伊藤背上的“筋缩”穴处下一指。
“唔!”伊藤紧咬牙关,闷哼一声。然后,就看见他浑身颤抖,因为抽筋而导致的四肢和脖子做无规则扭动。
郝仁是个医生,对别人的痛苦有一种职业的迟钝,再加上此时他折磨的是东瀛人,所以更加饶有兴味。
两分钟之后,郝仁收回了加在伊藤“筋缩”穴上的真气,然后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伊藤千叶的眼珠瞪得象个灯泡,此时的他巴不得早死。可是,郝仁哪那么容易就让他死啊,还有两个问题等着他回答呢!
过了五分钟,郝仁问道:“怎么样,休息好了吧?刚才的无规则运动我们再来一轮如何?”
伊藤大骂:“你这个魔鬼!”
郝仁冷笑道:“是,你我是魔鬼,因为我残忍地虐待你了!可是卧龙山的人头会又怎么?你们的前辈去华夏国烧、杀、女干,害死了我们多少的同胞,他们是不是魔鬼?如果他们是,那么你就是魔鬼的子孙!你一个魔鬼的子孙,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这个魔鬼?”
伊藤无言以对。这些年来做过的坏事,足以明他已经完全继承了魔鬼祖先的基因。
郝仁不是个只会讲道理的人,而且跟东瀛人是无道理可讲的,只能是,他狠,你比他还狠。所以,他一声不吭地又上了伊藤的“筋缩”穴。
伊藤又是一阵抽搐,很快浑身就被汗水湿透了。
郝仁停了一下。这一停既是给伊藤喘息的时候,又是让他加强记忆,让他对接下来的折磨更恐惧。
就这样,郝仁两分钟,停两分钟,接连五个循环,就好像做一个蓄电池充放电实验似的,只管记录充放电次数,别的都不管。
“哥哥,他哭了!”又是宣萱的提醒。上次逼供鱼头,要不是宣萱提醒及时,鱼头就死了。
郝仁立即停止“实验”,低下头来审视伊藤千叶。这家伙竟然象个孩子似的,流下了“委屈”的泪水:“我、我刚才就、就想,你、你又、……”看来他是被彻底制服了。
郝仁端来一杯水,灌进伊藤的嘴里。刚才连番的痛苦,已经让他脱了力,喝了水,他终于恢复了一力气,话也不结巴了:“《劫经》被放在‘百忍堂’的伊势家右卫门的灵牌前。”
郝仁问道:“‘百忍堂’在哪儿?”
“在伊势湾外海的望日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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