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地点——景州。”美因看着地图念道,“这次出来还不算久的,已经最后一个州了,过了景州,就到了白刃剑的所在地。”“不过才三天而已,看来一来一回一共六天差不多。美因,你的文学能力很强,当年我学习就没你学得快。”“好啦,废话别多说,赶路要紧。”希服和美因走了三天,司棋也在后面跟了三天,能做到这样,司棋很尽心了。说是走,实际上他们都是在跳屋顶,这样一来既节约了时间,也练到了轻功。
经过一番跳屋顶,希服和美因终于来到了白刃剑所在的一座机关城。“希服,到了。”“你觉得我,可能拿到白刃剑吗?”“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这把剑,我父亲一直没有得到。”“相信你可以代替你父亲得到它,我们进去吧,有我在,你一定能拿到它。”“为了我,你辛苦了。”“不用这么说,在这之前你就已经为了我做了很多事;从今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们永远不分开。”“美因,你变了,你真的变了。”“其实,我早就变了,走吧。”
这座机关城似乎很容易进,按一下“开”的开关,门就自己开了。待希服和美因进去后,司棋也跟了进去。机关城内部构设机密,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光线还算是很好。第一步他们很容易就过了,因为只是一条用细线做成的桥,而对面距离并不远,希服和美因轻轻一条就到了对面,至于司棋,更是小菜一碟了。
下一步,就不怎么容易了,在他们面前的,是如悬崖峭壁一般的深渊,除了往下走,别的就没有路了。一般的深度他们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这深度,却是深得有些离谱了。“这里往下望,似乎看不到尽头。”“我们试试吧。”希服和美因准备好跳了下去,果然就如他们想的一样,他们一直往下落,落了几十秒都没有着地。“美因,我好像看到地面了。”“恩,我们准备好着地。”终于着了地,除了脚有些疼之外,他们没受什么伤。“看来,我们的轻功还不过关呢。”“这还不过关吗?”“过关的话我的脚就不会有疼痛感了。”“那你还能走吗?”“希服,你太小看我了,只是有一丝疼痛,其它又没什么。”“我只是关心你。”“我知道,走吧。”
美因的脚往前面一块砖头上轻轻踩了一下,那块砖头就掉了下去,半天也没听见砖头着地的声音。“这里的深渊估计更深了,而这些砖头,有些是空的有些是实的。”“我们得小心才是。”希服和美因踩过这些砖头,完全没有规律,好在有小俞蛇尺,他们才得以过了此关。而那些砖头则是像着了魔似的在他们过关后又从下面飞回原位。“这机关城的构设还真是有心呐!”
而接下去一关够离谱的!在他们面前的是将近零下一百度的冰水。“好冷哦,落下这冰水怕是再也怕不起来了。”“那我们直接跳过去不就行了?”“不,你看那悬在空中的砖头,每块上面都有挂着一把红钥匙。”“每块砖头每时每刻都在空中翻转,一不小心就会落下冰水。而后面一块砖头正着的的时候前面一块砖头不是正着的,而拔下钥匙和在空中的停顿时间,足够让前面的那块砖头翻成正的。”“的确,这还真是考验我们的速度和敏捷程度。希服,我先上去拔钥匙,你在我后面。”“那你小心点。”“万一时间把握不好,一定得紧抓住砖头。”“好”虽说这一关够离谱,可对希服和美因来说并不算太难,整个过程中,美因成功拔下所有钥匙,一共二十把。
过了这关后,一扇门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扇门要用钥匙打开。“这个钥匙孔好烫,钥匙一插进去恐怕就很难再拔出来了。”“可是到底哪一把才是呢?”“这些钥匙几乎都一样,靠什么分辨呢?这里温度太高,不宜久留。”“这些钥匙是一样的,只是材质不同。这一把,是塑料制成的;这一把,是玻璃制成的;这一把,是不锈钢制成的;这一把,是铁制成的;这一把,是黄金制成的。。”“到底是哪一把呢?”“黄金制成的这把!”美因脱口而出,“真金不怕火烧!”“试试吧。”希服显然很信任美因。
美因就是聪明,用这把钥匙打开了门。刚进了那扇门,就看见熔浆上方悬挂着一把硕大的剑。“这是个幌子!小俞蛇尺!”蛇头想上前咬住这把剑,却始终无法把这把剑从上面拽下来。“这。”“美因,剑的把柄上有个孔,好像是钥匙孔,这个钥匙孔和前面那个孔差不多大。”“好,小俞蛇尺!”美因将钥匙固定在蛇头的嘴里,钥匙一插进孔里,这层剑的外壳调入熔浆里,里面包裹着又一把剑。美因照刚才的方法做,直到十九把钥匙用完。
“为什么这把剑是灰色的?”“这大小和一把正常的剑的大小是差不多的,可是颜色。”“地图上还提示说,要用血灌入熔浆将白刃剑成功召唤出来。”“用血?谁的血?”“我自己来试试。”希服边说边咬破自己的手指头,鲜血流出,希服用自己的血灌入熔浆,可是半天了都没反应。美因突然想起希服的父亲燕公旦一直想得到白刃剑却始终没成功。而这里的机关,说容易虽不容易;可说难,连希服和自己都可以解决,燕公旦不太可能闯不过去。再说,燕公旦若真的闯不过去,他就不可能活着回来了。莫非,是因为血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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