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了,司马昕你怎么也不知道打开门,热死本郡主了”倾晓曼微皱着眉头,走到门口,刚一开门,正巧一个下人站在门外,刚刚抬起手指,司马昕这时也已过来,同样也看到了这个惊讶的下人。[书库][].[4][].[]
“少,少爷,……奴才什么也没看见!”那下人口中打结,连话也不完整了。
南宁坐在桌边,知这边有了动静,也跟着出来了,却只见倾晓曼,司马昕同时动手,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一条阴光测测的长鞭,齐架在了那下人脖颈间,同时抽下,那下人已没了声息,软倒在地上。
“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倾晓曼收了长鞭,看也不看便回了房间,司马昕同是一脸淡漠的模样!
“你?倾晓曼,司马昕,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待缓过神来,两人已经悠悠然的坐下。
南宁只觉心头一阵气涌,她愤愤的指了二人良久,哆嗦着嘴唇,半句话也不出来,最后干脆就撒丫子往门外跑,可是,哪还有那下人的尸体?
“宁儿,你怎么这么善良呢!”倾晓曼接着皱眉,“如果此时不封他的喉,那今后,司马昕的麻烦定会源源不断,你当能便宜了我二人?”
南宁却不话,眸光陡然变得冷凝:“就算如此,那也是一条人命,一个有娘生娘养的人,活生生的!算了,我先回去了”
她伸手便扯下那些白布条子,还好脸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她没有回身去看倾晓曼跟司马昕的表情,只顾了往太守府外走。
倾晓曼生气的嘟囔一声‘真是搞不懂你’,然后连给司马昕打个招呼也没有,就去追南宁的脚步。
南宁心中越是烦闷,脚下步子就走的越快,虽然她是官宦之女,但即便身处高位,也从未见过南家有如此轻蔑人命的事,更甚,在别的家族,也从未见过,奴仆的性命竟低廉至此!越想越是觉得这里阴森无比,索性,她走到一处种了梨树的地方,仰头看了看围墙高度,一只手便扒上了梨树枝子。
“南宁,你下来,有大门你不走,上树做什么?”倾晓曼一路跑,气急败坏的扯下她手臂,倾晓曼力气甚大,南宁一个不妨,竟差点跌倒在地上,她扭头,眸光冰凉:“从那里进的,我不愿意从那里出去”
倾晓曼抿了抿唇:“不就是一个下人么,我又没真杀死他,只是断了他的声带罢了”
“呵,罢了,在你看来,也不过就是罢了,但在他看来,那就是一辈子不能开口话的代价!倾晓曼,这个结果,你很满意么?真没想到,你会是这么残忍,还有司马昕!你那一鞭子断了他的声带,但司马昕那一剑,不就直接割了他的声带么?”
随着赶来的司马昕,刚想什么,听了这一席话,不由也噤了声。当时,也只是出于本能罢了!
“倾晓曼”南宁的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到梨树上,好似看到了那日苏佳颜跟林正业的场景,叫了她的名字,却久久不话。
空气静的能听到风声,直到一片梨树叶刮到她脸上,这才唤起了南宁飘远的思绪。
她又看着倾晓曼,嗓音冰凉拒人于千里之外:“只这一日相处,我便知道我们不适合做朋友!以后,各走各的阳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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