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眼神一亮,接着道:“尚天恒,我在古亦遇到公孙子卿的时候,他要我帮助一个人完成一个心愿,但是那个人是谁,他却没有明,你知道是谁嘛?”
“哦?”尚天恒轻勾了唇角,接着问:“他到底了什么?”
南宁将那日在酒馆里发生的事与尚天恒原原本本了一遍,当提到倾晓曼与司马昕时,尚天恒眸光一闪,倏尔笑了,他道:“公孙子卿的,只怕是倾晓曼”
“为何?”
尚天恒摇了摇头,其中利弊还是不要与这丫头了罢!
“倾晓曼是北时天唯一的郡主,若是想完成心愿,必然是要经过倾晓曼,只有倾晓曼满意了,自然北时天就满意了!”他只简单的了事实原委,
南宁哦了一声,又抬头道:“寻那丫头我得了寒体魄,只有你这里有解药,尚天恒,你能不能把解药给我?”
尚天恒唇边笑容更大了,他目不转动的看着南宁,末了,只了声:“你先休息吧”就出去了!
南宁想跟着追上来,只是那高大铁门砰的一关,任她使劲全力都不能打开!
寻在外边瞧见尚天恒出来,对他,那些人已经安顿好了,又隐隐听了从殿内传出的声音,有些不忍的看了眼尚天恒道:“教主,难道您真要如此吗?”
“解药在八护法回来的路上被人给劫走了,可是,教主,您不能以命来换南宁的命啊!”
尚天恒眸光陡然转冷,看得寻心底一惊,她退后两步,一下跪到地上:“寻知道错了”
尚天恒双手负于背后,遥望了远方山川,临走时,留下了一句话:“若是她死了,那我活着,也没了意思”
寻震惊的抬头,唇边印过一抹苦涩,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家教主对南宁的情会如此深,哪怕是废了自己的命,也要护她周全?
她顿觉无力的跪坐到地面上,眼眸里闪过一丝茫然,到底是她的坚持错了,还是她本来就不该,有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直至残阳消失,门里的声音消失,寻方从地上站起,她也不清楚自己对教主的是情亦或是什么,回头,她看了那扇门,门里的,是教主最爱的人,但门里的人心却在另一个人身上!
寻一步一步走下阶梯,那日从红尘玦阁里出来时,她瞧得到南宁眼中的愤懑与震惊,但,她决定要离开也只是失望,早晚她还是会离开去找北夜!
“大护法,八护法他……不行了”一个黑衣人疾步到了寻身后,轻语。[书库][].[4][].[]
寻一愣,脸色瞬间阴冷下来,脚尖轻动,已把后面的人甩了百米远,后面那人也只好焦急去赶,但他到时,寻已经到那很长时间了!
殿堂内着明灯,光线昏黄,最里层的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女子,床一侧,站着个花白胡子的老道。
见寻来了,连忙将她迎进去。
寻两步跨到床边,一把抓住那女人苍白手指,“夜莺,到底发生什么事?”
夜莺微微转头,张了张唇,微弱的声音如同蚊蝇:“北…北武朝…皇……”
夜莺突然急促咳嗽一声, 脸色晕起不正常的红色,她瞪大着空洞的眼,竟一口气没喘上来,歪着脖子去了!
“夜莺?”寻推了推,焦急喊了一声,眸光突然一缩,夜莺死了!
殿堂内一时安静下来,那一侧的老头突然后退一步,跪倒在地上,抬起浑浊的眼:“大护法,夜莺死的不值!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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