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睹形容得了。
看对面的人满怀期待地盯着自己,白傲雪憋足了劲忍住不笑,缓缓神,违背良心地赞一句:“还不错,还不错。”在侬兮嘿嘿傻笑的声音中,白傲雪还是没忍住问:“侬兮啊,这上面绣的是什么?”
“荼蘼花,你没看出来?”侬兮皱眉与他并肩而坐,噘着嘴不满地问。
手拿皱巴巴的香囊,白傲雪一时语塞,稍稍愣神,才无可奈何地问:“我送过那么多的荼蘼花给你,你没记下它们的样子?”
“我知道是有点不像,不过是第一次努力的成果,你就不能多两句好话吗?”声地嘟囔,还不忘投以无辜的眼神。
“虽然有点意外,不过能过做得像个香囊已经很不错了,值得鼓励。”白傲雪心翼翼地将香囊系在腰带上,问:“你送东西给我,你想要什么?”
摇摇手腕上的紫色手链:“有这个。”
“那个才五两银子。”
“我很喜欢。”
两人相视而笑,满满的全是幸福。这样幸福的时刻,让侬兮想起了沈辙和七遥的际遇,不禁感伤起来。双手托着下巴,杵在桌子上。
“如果沈都尉知道七遥病得越来越重,一定会担心。”
她的话激起了白傲雪的愧疚:“听神羯过,西南城的巫水涧与世隔绝,那儿的人或许可以治疗七遥嗜睡的症状。本想趁着这次带七遥过去,只是没想到宫里急召,只得先忙完皇城的事,才能送她过去。”
“我记得在甘州的时候,大夫七遥之所以会越来越嗜睡,可能是因为心里的事儿太多。你如果告诉她,沈都尉就是她等的人,她会不会好一点?”
“我也想过,但是几个月的相处,也不敢贸然告知。趁着这次与浮坦同行回皇城的机会,让他们好好相处,等到七遥可以接受的时候再告诉她。浮坦也过,七遥是活在礼教里的人,只怕知道了真相,会更加难以抉择。”
听完他的话,侬兮就不淡定了,站起身来,显得很激动:“没试过怎么会知道。按七遥的性子,让她和一个男人单独待在一起,那不得要她命吗?这样还谈什么培养感情。我看干脆直接告诉她,她等的‘红叶’就是沈都尉。”
满心疑惑为何似曾相识,不曾想真是当年那人。
有东西落下,赶回来取东西,却无意间听到这惊心动魄的消息。
七遥努力地平复跌宕起伏的心情。是的,此刻的她纠结到无以复加的事,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听到的那一瞬间,就像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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