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启穗突然的询问,白傲雪思量一番,便如实告知。
“这些年天灾**,父皇越发有些力不从心,也放手让太子试着做一些事,但是却总是受到裕王的牵制。是这样吗?”
“你能够看清这一点,老夫也算是有些宽慰。”
“夫子的意思是……”白傲雪不解。
“按理,老夫一介儒生,本不该介于朝堂之事,但是想到天下苍生,又觉得这是己任。太子殿下太优柔寡断,他日登基恐被奸臣利用,置江山社稷与不顾;裕王殿下与王爷相比,才能威望不相上下,且都是寄名在皇后娘娘名下,对外都是嫡子,唯一的不同便是他得皇上器重,而王爷却被猜忌。王爷若是要戴上那顶白帽子,还得心啊。”
赵启穗的话,不仅让白傲雪震惊,也让一旁的莫叔且诧异。
“夫子器重,学生莫大荣幸。只是学生是一介粗犷武夫,对朝堂之事怕是力不从心。守住南刹国的每一寸疆土,是学生一生职责所在。别无他想。”
“诸王夺嫡,大家都心知肚明。裕王殿下的夫子是个急功近利的人,若是裕王殿下继续听他所言,于我们未尝不是件好事。王爷定要记得,忍、等,万不可急于求成。”
都这般掏心掏肺了,白傲雪信得过他的夫子,也不瞒着,起身对赵启穗就是一个深深的鞠躬,感激道:“谢夫子成全。”
“王爷也算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对于王爷的秉性与才能,最清楚不过。”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夫子知道是神羯,便了句:“进来。”
进来的男子,白底子的衣裳,外搭一件黑色纱衣,眉清目秀,全然是一个俊朗书生。进屋之后,朝白傲雪跪地叩首:“草民神羯拜见齐王殿下。”
“免礼。”白傲雪道。
神羯起身后,又朝赵启穗鞠躬:“夫子。”
“神公子是渡尘寺远志方丈唯一关门弟子,远志方丈的俗名,想必王爷也听过。”夫子介绍。
“哦?是何方神圣?”白傲雪微愕,这渡尘寺自己从未到过,更不认识这所谓的远志方丈是谁。
“远志方丈出家前是前朝刘石刘将军。”
“二十年前,刘石将军不是殉国北城了吗?”莫叔且也疑惑。
神羯解释:“师父只是身受重伤,难返沙场,一气之下便到了渡尘寺削发为僧。”
夫子引荐神羯,:“今天将神公子介绍给王爷,不管王爷是否同意老夫之前所,神公子都能助王爷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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