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能改改?走个路都能左脚绊倒右脚。”
“是谁整天带着我上房爬树,你会比我好到哪儿去?”
“我爬过房吗?”侬兮认死理,她的确没爬过房。
“这庵里,还有谁比你野?如果没有鸿天师父,没准这祥云庵就被你拆了。”云安撇嘴,慢慢解开脚上缠着的布带,挽起裤脚,才发现膝盖已经擦破了皮。
“我去拿止血药来。”侬兮微微蹙眉,眼见着云安膝盖流血,很是担心,正要起身去,被云安拉住。
“不用了。师太,是鸿天师父叫你来这儿的,面壁思过。”
“你那么急着拉我下来,就是要我受罚?”侬兮不可置信地质问,要知道,整个祥云庵也只有云安和她关系最好。
“师太,鸿天师父出去的时候叮嘱过,眼下她就要回来了,当然得赶快叫你下来。”
“我又犯什么错了?”霎时欲哭无泪之感重重袭来。
“我怎么知道,自己好好想想,又是哪里得罪了鸿天师父?”
这的确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侬兮盘腿而坐,沉浸在过往之中。良久静默之后,从回想中崩溃。
“我想不出来。”侬兮咬咬嘴唇,痛苦地看着云安,有气无力地:“难道是以前偷偷练武的旧账?可是师父都惩罚过了,还记着?”
查看伤势的人白她一眼,责怪道:“叫你不要练武偏不听,这下好了,连累我一起受罚。师太,要等到鸿天师父回来后才能出去。”
这对侬兮来,是个残忍的消息,仰天长啸。师父的话违背不得,还是静静地面壁思过。
此刻的前院,静慈师太正与那行黑衣人对峙,身边跟着一个约摸三十来岁的姑子;黑衣人个个牵了高头大马。淅淅沥沥的雨,此刻已经是大雨如注,可是雨中的人都没有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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