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功,地位渐增之后,更加不待见了。得知白傲雪来问安,礼节上见了白傲雪,但是在不冷不热地寒暄几句之后,皇后便以凤体欠安为由,遣了白傲雪和莫叔且出来。
才出皇后寝宫的大门,就有一个宫女一路碎步跑来,向着白傲雪欠身福了一福,:“奴婢见过齐王殿下。”
这宫女声如夜莺婉转,人似百灵轻灵,虽一副宫装,却给人一种知书达理之感。
看着眼前的人,白傲雪问:“你是?”
赵凝烛微微颔首,回道:“奴婢赵凝烛,是贤妃娘娘宫里的人,娘娘听闻齐王殿下进宫,特让奴婢前来迎接。”
原是贤妃宫里的人,白傲雪点了头,朝贤妃居所宁福宫而去,莫叔且紧随其后,赵凝烛走在最后。
贤妃早已在宁福宫的大院里翘首以待。见白傲雪进来,欣喜地迎上去,喜极而泣。
贤妃虽只是养母,但是待白傲雪如己出,白傲雪自是也将之视为生母。今后长居东北城,再难在贤妃身边尽孝,白傲雪直接跪在了贤妃面前,三个重重的叩首礼,之后才:“孩儿给母亲问安。”
顾不得拭去横飞的泪水,贤妃慌忙扶起白傲雪,眼里满是爱怜。早听闻白傲雪是病重归来,这会儿又见其面色苍白,贤妃越发觉得心疼起来。嗔怪道:“我安好,可你偏不照顾好自个儿,真不让人省心。”
“孩儿无甚大碍,劳母亲挂念。”白傲雪着,又故作轻松地笑:“见了母妃,孩儿已经好大半。”
一句话化解悲悲戚戚的气氛,贤妃破涕为笑。此时站在一旁的莫叔且才问候,颔首:“莫叔且见过贤妃娘娘。”
上下打量着莫叔且,叹道:“都长大了,成了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这些年有你在王爷身边,我也放心不少。快别在这儿站着,都进屋去吧。”而后又吩咐赵凝烛,:“凝烛,去备些吃的来。”
“是。”赵凝烛点头之后,去了别苑准备。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白傲雪忍不住询问:“她是谁?”
起赵凝烛,贤妃故作神秘地:“你一定想不到她是谁。”
贤妃的话越发引起白傲雪和莫叔且的好奇。莫叔且问:“依娘娘所言,她是来历不凡?”
“她是夫子唯一的女儿赵凝烛。”
白傲雪二人果真诧异一把,相视看了一眼,都不自觉地一笑。贤妃口中这位夫子,原是前朝最后一位状元,名为赵启穗,天元君登基后,任用其为白傲雪的老师。
一边向着屋子走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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