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妹妹,他不会抛弃我。”
“对你好?”红衣‘鸿铃’一阵嘲笑,一步步朝鸿铃逼来,问:“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想过你一个人害怕吗?你忘我地守护他的势力,却换来无情的呵斥和冷血的掌掴,他想过你会难过吗?当你为了他去杀常安洛的时候,他知道你心会痛吗?”
这女人的话,字字痛击心扉,鸿铃不由得慌神,却还在反驳:“胡。只要哥哥过得好,一切都是好的。你是在嫉妒哥哥对我好,想要挑拨离间?痴心妄想,不自量力。”
不在乎她的冷嘲与不屑一顾,红衣‘鸿铃’继续:“就像可汗的,你本也可以像鸣琴一样,做个等人宠爱的公主,可你自己要去守那个缥缈的誓言。你也曾过,以为自己跟着母亲走了,直到遇见常安洛,你才发现自己还活着。可是最后呢?不也是因为哥哥杀了他吗?为那与自己无关的誓言,这些年你都活成什么样?而今哥哥却为一个女人,将你拼尽全力守护的东西拱手让人。我知道你不甘心,所以我来帮你。”
“荒谬。”
她在努力压制怒火,可是对面的人却不为所动,反而淡定地一笑,劝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这一身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吗?因为哥哥的话,你的心在滴血,所以这衣裳才会变成红色。纵使你缄口不认,我也能将你看得透彻。”
“呵。”鸿铃不屑地一声冷笑,而后冷酷地发出警告,:“最后一次。滚。”
彼时,红衣‘鸿铃’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傲然的架势,:“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我是你心底深处的那个你。”
不管她是谁,鸿铃恼火,在心里冷冷呵道:“管你是谁,滚。”
知道那不是自己,鸿铃要质问,却发不出声音。对面的红衣‘鸿铃’嘴角噙着一抹莫名的笑意,:“我们之间可以用心交流,不需要那些肮脏的言语。”
豁然而起,警惕地看着过来的人。那女子似脚底生风,袅袅而至,明明该是婀娜之人,可是嘴角的戏谑却尽显冷嘲意味。
她发现,那红裳女子竟与自己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衣裳的颜色,她的是白色,而那边是红色。
以为是昨和子木,正想要让他出去,却恍然间想起门已经被上了栓。心里起疑,抬头睁眼看去,见屋门出站着一个红裳女子,冷笑看着自己。似曾相识,情不自禁地往一旁的落地铜镜看去,呆住,再看向门处的红裳女子时,鸿铃流露出些许的惊惧。
鸿铃想着,哥哥有他的理由,可那于她,毕竟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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