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时候可能会出现困乏之态,不必担忧。只是姑娘气血不畅,万事都得想开一点,找个可信的人也好,别憋在心里,对孩子不好。”
“这些日子,会常常觉得困乏,浑身没劲。”侬兮坐在桌边,有气无力地诉病状。
里齐王府最近的一家医馆里的主治大夫是以前为赵凝烛安胎的人,认得侬兮,让人将她扶到里屋就诊。
还没走到一宿院,觉得头晕眼花,浑身乏力,又转道从西门出府去看大夫。
自己在为他劳神担忧,常常被噩梦惊醒,整日过得胆战心惊,就怕一觉醒来就听到他身首异处的消息。难怪他为何不来一宿院找自己,原是在温柔乡里流连,忘了死心塌地跟随的自己。想到此处,侬兮不禁苦笑,她是流着泪回去的。
等到夜幕降临,也不见莫叔且回来情况,侬兮便自个儿去溪茗轩,却看见白傲雪和赵凝烛有有笑地进赵凝烛的屋子去。一瞬间仿佛掉进冰窟窿里,冷得侬兮浑身战栗,死死地咬着牙,瞪大已经红了的眼,像樽没了魂魄的木偶,楞楞地转身离去。
事实上,莫叔且并没有劝。白傲雪和侬兮之间的隔阂越深,他越有机会,而侬兮心中的痛,他莫叔且自信有能力去抚平。才回到书房,回禀侬兮不愿多。之后又出府去了。
打量她一会儿,点头:“好。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侬兮弱弱地点头,又催促:“你快去找他。”
“我去劝就是,你别再这么折腾自己。找大夫看过没?”
剜心之痛,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莫叔且终于体会到这样的痛楚,痛得他快要窒息。
一句话将侬兮满眶的泪引出来,她哭着质问:“你都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他的那些兄弟都没一个好下场,可他还在豁出命地去试探皇上。我怕他再这么下去会万劫不复,可是他不听我的话。你去劝劝他好不好?”
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她都经历了什么?这样憔悴的她惹得莫叔且很是心痛,紧皱眉头朝她走去,不可置信地:“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对面的人自摇椅上起来,站在那里,面庞消瘦,毫无血色,苍白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睛却通红。
一宿院一个下人也没有,显得空旷而荒凉。诺达的院子里,一把摇椅上铺了一层软软的毛褥,侬兮躺在上面,漫无目的地盯着天空。听到熟悉的一声‘侬兮’,偏头去看,莫叔且已经走到了门口。
心里担忧,走路也似脚底生风,急速前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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