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脸色稍微缓和一些。
轻轻扯着白傲雪的衣裳,委屈地瞅着他,微微摇头,解释:“我不是为她情,只是有些心里话与你。”
仿若是臭水沟里的虫子,这两字让白傲雪厌恶至极,不悦地问:“提她做什么。”
时机已到,侬兮一边抬头盯着白傲雪,一边吞吞吐吐地道出两字:“鸣琴……”
轻轻搂着她日渐瘦弱的身子,低声宽慰:“你的信任豁达,让我在这条路上走起来没有后顾之忧,感谢你的存在。”
他也想给她一份安心,只是这时候,已经离危险的漩涡越来越近,他怕趟不过去,才不愿给她什么承诺,甚至从不碰她。可是他怎会不知她心中越发强烈的不安,所以他尽其所能给予她安定,却又怕护得过分。
双手将其紧紧环绕,脸深藏在其怀抱,哽咽着:“所有人都有爹娘,有兄弟姐妹,可是我只有清桐。看见你对其他女人好,我嫉妒生气,不是真的气,我只是怕……怕仅有的依靠都没了。”
温柔地为她拭泪,佯嗔道:“傻话。”
摇头解释:“我只是在想,如果哪一天你不再这样好脾气地迁就,我该怎么办。”
侬兮的泪是伴着话音而落的,两行清泪更让白傲雪无措。
及其微弱的回答,让白傲雪以为是自己话得太重,有些愧疚地蹲下身子去扶她,却见她轻抿薄唇,眼含泪光,异常可怜地望着自己。这般姿态更让白傲雪懊恼,温柔地宽慰:“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担心你让人闲话。”
“是。”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让白傲雪没辙。无奈地微微叹气,起身朝她走去,待到了她面前,也不叫她起来,只是:“刚才看见蓝玉朝茶山去,问她去那儿做什么,她气冲冲地去守茶园,我就猜到你们闹不愉快。过来又恰恰看见你去隔壁。这次就当没发生,下次别假传我的话,要让人逮见,只怕就落了人嚼口舌的话柄。”
话得这么直白,侬兮明白他话有所指,踏进屋跪在地上,垂首不语。
屋中人没有起身,只是淡淡地朝她看,云淡风轻地道一句:“回来了。”
得到答案之后,侬兮也不停留,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一宿院而去。开了大门,见屋中烛光摇曳,以为是蓝玉回来,顿足凝望,一狠心,踏步往前。开门见是白傲雪时霎时愣住,顿足在屋门口。
言外之意是同意,侬兮咬定鸣琴不是心狠之人。
虽然相处不是太久,但是鸣琴也深深察觉蓝心的忠心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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