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的脸,婧婧地听着她说,“就像很久前你说的,不爱了但还喜欢,也或者不喜欢了,但是毕竟有过感情,女人总是个持久性特好的动物,一点点感情就会记得很久,就像很久前说的那句话,可能不在是我们的盔甲了,但还是可能成为我们的软肋,即便这份软肋不像最初的那么明显,但还是存在的。”
我心里是隐隐地明白这一份的酸楚和执着,也知道和她去谈论值得还是不值得显然是没有意义的,我只能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皱着眉头牙齿紧紧地磕在了嘴唇上,她摇了摇头迷惘的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他说:“我不知道,脑子很乱,但是婧婧,我真的挺想知道他现在的一个情况,到底是什么病!”
“不就是梅毒吗?”我斜眼瞟了瞟桌上的那几张纸,然后又问道:“不过拿东西能治得好吗?”
她无神地眨了眨眼,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我不是很清楚,之前听人讲过好像有人死过梅毒,而且他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就这么几张单子看不出全部,就像你说的,说不定还有个严重的情况呢!”
我思索了一会才问她:“那你是想去找他?”
芸芸很老实地点了点头,我听了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我说:“你要关心他我不建议,也不能阻拦你什么,可是你去找他芸芸啊,他现在可是病人!”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心,她说:“你别把这东西想的那么恐怖,这东西不接触道血液是传播不了的。”
“可?”
“没什么可是的,我自己都明白要做什么,难不成婧婧你还觉得我和陈柏文会发生什么!”
我嘟囔了下嘴,淡淡地摇了摇头,我说:“这道不至于,只是就是有点担心你!”
她一直在宽慰我,告诉我没事,她说:“我只是有些事想要个答案,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不在多问,因为我知道感情的事真的是只有当事人才能真正的里的清看得透,任凭我说再多,做再多,都无法去真的改变什么。
所以,也就只能任由她自己去处理。
芸芸第二天走的很早,我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了桌上给我留的纸条,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路上了,我嘱咐她万事小心,她笑着答应。
可我总是心里不安的感觉。
我在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店里,店长和我讲收到了一份包裹,说是送给我的,我走过去看,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外面还用彩带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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