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敲开了宾馆房间的门。
“给你,你的打火机。”夏夏把左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拿了出来,低头递给他那只打火机。
冯原意不在接过打火机,把人也扯进去,直接就强势的抵在门上孤。
嘴唇上被吻住,夏夏闭着眼却又推他:“不行。阙”
“怎么又不行?”男人瞧着她的样子,不耐地皱眉。
夏夏喘着说:“我不太喜欢宾馆,不干净。”
冯原一只手把着她的腰,那指关节触及的女人柔软腰肢,实在心动,怀里的人这会儿洗完了澡,身上有一股子很好闻的淡淡柔香,脸上是仔细地卸了一遍妆又洗完,还没来得及抹点什么就从家跑了出来,宾馆房间的灯光映衬下,夏夏的皮肤白的,直叫人想扑上去细细啃吃一会儿。
“你说去哪儿?”他问。
夏夏想了想,却没怎么敢抬起头说话。
冯原那只手的力道下意识加重,提醒她,痛快点给句话,男人大手本是捏她腰上,这会却是一直往下,捏柔了一把夏夏的臋,附在她耳边又认真说:“我那不成,是宿舍。”
他把她那碍事的睡裤往下拽了拽,两根手指按住她內裤下那地儿,手掌在上头柔动着,夏夏喘着,嘴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口申吟。
两人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他一下一下地磨擦,找准位置,就要侵入。
一时两人的大脑里风起云涌,呼吸变重。
用着他的钱,开着他买的车,却要承受他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的出轨,这不会幸福,也不见得日子长久。夏薇怡身边就只有这两种男人,一个是有钱有房有车,但是不爱妻子的,出去应酬总能瞧见他们背地里做的那些无耻行为,另一个就是冯原这种固执的极品,不过夏夏也不清楚,他是真的会忠于一个女人,还是因为没有出轨花心的资本,所以本分。
他凑上前,两手把她的双腿掰到一边去,那吓人的东西往里去,被紧紧包裹吸纳。
夏夏承受不住他坚实臂膀抱自己时的力道,秀眉紧蹙着。
他摇头:“我也没有。”
冯原闷哼一声,开始横撞!
“那就生个小119,啊…”说这话时,身子又被他撞的颠簸,嗓子里一时破了音。
酣畅淋漓过后,夏夏已休息了一会,身子很软,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去洗一洗,就又有了想做的感觉。
夏夏怕给他带来自卑感,那房子的装修不是夏夏喜欢的,夏夏记得,听人说过那风格的装修冯原很喜欢。
夏薇怡被他搁在床上,随即男人泛着一层热汗的身躯覆了上去,卧室的昏暗中只有一道月光,映在男人被手指抓花的背上,她喘着气睁开眼,打量他的身体,匀称有力的肌肉,姓感的腰身和臋部,无不是叫人看了直热血沸滕。
“有措施没?”他问。
他往里顶,感受着那被她紧紧包裹烫着的感觉,瞳孔已是不由自主地收缩,他瞧着她,看她就像个灾难中等他救援的小动物,楚楚可怜,祈求的眼睛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起先夏夏还能忍得住,但随着他动作加快夏夏就忍不住了,两手攥紧了床单还是“啊啊啊”的叫出了声。
通常听人说,男人在做这事时头脑发热恨不得把这女人柔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却是不假。
夏薇怡认识冯原之后就清楚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穷,一个没有房子和车子的男人在父母眼中,绝不能嫁,夏薇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这样喜欢他,理解不了父母口中找女婿的标准。
有一回跟同事聊天,女同事跟她说起:夏总,那是因为你自己有房子有车子,还有花不完的存款,你当然对这些不渴望,如果你压根就没有这些东西再试试,免不了俗,过日子过的是柴米油盐,浪漫这奢侈的东西咱就不说了。
夏夏伸手帮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闷声说:“都行,”
潭墨水。
为什么一定要找有房子有车子的男人?人好不就行了?
“怎么了,还行不行?”他可还没完事。
冯原开夏夏的车,在车上问她:“你的房子多少平米?”
但觉得有什么在亲自己,从肩窝,到脸颊上,她唔哝着转了个身,却碰上男人高挺的鼻,柔韧的唇。
男人身躯贴紧了她,在她身上贪恋地磨着蹭着,嘴唇亲着她的脸颊直到皙白脖颈,呼吸紊乱地身躯发颤,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一边饱滿,不舍用力却无法控制用力的反复柔捏。
夏夏在他身体下想要撑住,但却没有,在他还没进入时,就完了一回,靠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发抖,两只手用力抠住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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