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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客人渐渐散去,浑身臭汗的两人才回到店中冲洗干净。
洗完之后,月竹已经将两人的酒食安排好,二人便在雅间高谈阔论,饮酒之际,说些草原轶事,稀奇古怪,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直饮用到半夜,月竹一直小心伺候,薛破夜看在眼中,感激不已,说来说去,还是月竹对自己最是贴心,幸好这样温柔贤淑的美女是自己后院的,用不着担心被人抢走。
月竹顺便将账单拿来过目,薛破夜看了看,这几日却也挣了几着汁液可以让一个忠贞烈女变成*荡妇?薛破夜呵呵笑道。
兀拉赤点头道:当然,也不用多,只要在食用的茶水饭菜里面滴上那么一滴,无论男人女人,都会**大升。
薛破夜嘿嘿笑道:一滴就可以?哈哈,我们这一锅,那可是够用一辈子了。
香味越来越浓,白烟腾起,兀拉赤叫道:差不多了!熄了火。
薛破夜已经准备好小瓷瓶,汁水熬出的虽然不多,却也足够装满三个瓷瓶,薛破夜毫不犹豫地递给兀拉赤一瓶,笑道:兀大哥,望你能以此征服草原所有美女。
兀拉赤性情直爽,也不扭捏,接了过来,塞进怀里,哈哈笑道:好朋友,谢谢你了,也希望你能征服中原大小美人!
两人相视一笑,淫味四溢。
兀拉赤站起,低声道:好朋友,兀拉赤现在就去找个姑娘试试,你要不要去?
薛破夜惊出一身冷汗,这兀拉赤是要帯自己去*,自然不会答应,摇头道:兀大哥去吧,小弟还有事情,你明日过来,咱们再喝,望你玩得开心!
兀拉赤也不多说,上马飞驰,片刻间就没了踪迹,显然是欲火焚身,饥渴难耐。
薛破夜摇了摇头,这兀拉赤虽然直爽大度,是个好汉子好朋友,不过对女色却是极为喜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北胡人的通病。
自己身上也是有些燥热难耐,回到店里冲了个凉水澡,欲火减去,这才回屋休息。
这一觉睡的舒畅,也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作用,这一晚上竟然春梦连连,连续与萧素贞和绿娘子温柔缠绵,甚至忆起方夫人白花花的身子。
直到月竹叫喊,薛破夜才从睡梦中进行,月竹有些慌张,指了指楼上,薛破夜立刻明白,看了看天色,日上三竿,韩墨庄显然是早就到了。
匆忙洗刷,来到三楼,推门而入,只见韩墨庄正跪在孔夫子画像之前,佝偻的身子微微晃动。
师师傅!不知怎么回事,薛破夜竟然生出心虚的感觉,如同回到前世的学生时代,迟到过后,便是被老师一顿狂训。
韩墨庄并不理会,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有些伤感:学生无能,辜负圣人教诲,不能严明弟子,实在是我的罪过,我有罪我有罪!
薛破夜心惊肉跳,太夸张了吧,自己只是晚来片刻,这韩墨庄就做出如此姿态,那不是明摆着做给自己看吗?
老师,你你这是做什么?薛破夜无奈地上前,正要伸手扶起,韩墨庄一把打开,看也不看,继续咕囔着:圣人明教,学生无能!薛破夜只觉得哭笑不得,虽然古板迂腐,但是这韩墨庄无疑是个极为负责的先生。
薛破夜苦笑着摇摇头,只能站在一边等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破夜昏昏欲睡之时,听到韩墨庄淡淡地道:伸出手来!
薛破夜一愣,却见韩墨庄站在面前,铁青着脸,右手还提了戒尺,看这样子,似乎要惩治自己,以戒尺打手心了。
见薛破夜不动弹,韩墨庄沉声重复道:伸出手来!
薛破夜问道:师傅要打我?
韩墨庄冷然道:伸出手来!
薛破夜见他紧皱眉头,神色铁青,还真怕老小子气昏过去,反正让他打上几下,只怕也伤不了一块肉,解解他气也好,伸出右手摊开。
韩墨庄提起戒尺,对着手掌打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礼仪不可废,严之责,苛之求。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你为何虚度大好光阴,当真是罪责深重!
戒尺打在手上,薛破夜根本只感觉有些轻微的麻痒,并不疼痛,显然韩墨庄也不是有心要打。
收起戒尺,韩墨庄令薛破夜坐下,问道:你为何读书?
薛破夜一愣,不明所指,但自然不能说是老谭所逼,沉默片刻,回道:为了明事理辩是非!
韩墨庄摇了摇头,淡淡道:你心中真是这样想?
薛破夜点头道:学生便是这样想的。
所谓明事理辨是非不过是摆在门面上的幌子而已,天下读书人,十有**是为了仕途升官,光宗耀祖而已!韩墨庄似乎在感慨:真正以书为乐的读书人却是极少。
薛破夜淡淡一笑,不知道韩墨庄为何有此感慨,不过却颇有些不屑,韩墨庄发此感叹,那他自己曾经不也官拜翰林学士,仕途为官吗?
韩墨庄似乎看出薛破夜心中所想,叹了口气,道:其实仕途为官,光宗耀祖也无可厚非,将一身所学报效国家,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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