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帐的左边,有一处重兵守护的小帐篷,看起来很普通,但是一日十二个时辰,这里绝对不会放松,每一岗都至少有十名勇猛的武士在四周巡视,二里之内绝不会有人能够悄无声息地接近过来。**泡!书。吧*
这座帐篷,便是草原之鹰的兀拉赤的住地。
帐篷内的陈设并不复杂,但也绝对不像普通帐篷一样杂乱无章,里面甚至摆设着大楚国才有的楠木桌椅,如果忘却这是帐篷,那么给人的感觉,这里会是一个大楚官宦人家的书房,里面有书柜,有书桌,甚至有笔墨纸砚,还有许多藏书,若说有什么不同于官宦书房的,那便是帐篷里有兵器架,架子上摆放着大刀长矛,还有北胡人的挚爱弓箭,兀拉赤的豹筋长弓正悬挂在架子上。
此时的帐篷内,点着昏暗的羊油灯,兀拉赤坐在书桌后面,而在他的对面,却是坐着神秘的鬼先生。
将你的话再重复一遍!兀拉赤脸色铁青,冷冷地看着鬼先生。
鬼先生并不畏惧兀拉赤的神色,淡淡地道:杀了他!
兀拉赤冷声道:鬼先生,你该不会是北草原的风吹迷了眼睛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如果激怒了我,我随时可以杀了你,将你的头颅挂在我的帐篷外。
鬼先生毫不退缩地道:鹰突帅,即使你要砍了我的头,我还是这句话,必须杀了他,除非你不想再与我的主子合作。
砰!
兀拉赤铁锤般的拳头砸在桌子上,声色俱裂,那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怒:不行,想杀我的好朋友?除非我兀拉赤死了。我告诉你,不单我不伤他分毫,若是你们动了他一根.毛发,兀拉赤绝不留情。
鬼先生并没有吃惊,更没有畏惧,他冷静而沉着,就像千万年来修磨成功的岩石,平静地道:鹰突帅,有些事情,冲动是解决不了的。
兀拉赤缓缓收起怒容,微闭双目,许久,才睁开眼睛,以一种斩钉截铁的口吻道:鬼先生,草原人讲究义气,薛破夜对我兀拉赤讲义气,我对他也不能失义!
鬼先生淡淡地道:鹰突帅,莫非你不觉得他有可能是来杀死你的?
兀拉赤并没有震惊,只是淡然道:我现在还活着。
那是他还没有找到机会。鬼先生平静地道:鹰突帅或许还不知道,薛破夜如今可是大楚朝廷的红人,他就像一颗突然升起的星星,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忽然窜起,被德庆帝钦命为羽林营副总卫,还身兼户部侍郎,赐予子爵之位。
兀拉赤淡淡地道:我当然知道,这是好朋友的本事。
鬼先生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话声里禁不住带着讽刺:鹰突帅,你是草原之雄,一代天骄,想不到却也如此不知轻重。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难道还不明白他的来意,却依旧与他讲什么交情?
本帅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训。兀拉赤淡然道。
鬼先生摇头道:我不是在教鹰突帅做事,我只是担心此人已经看破了我的身份,若真是那样,此人一回到大楚,稍一调查,恐怕就会给我的主子带来天大的麻烦,我不得不为我主子的安全考虑,而鹰突帅若真想诚心与我们合作,此人必须要杀。
兀拉赤望着那张金弓,一时并没有说话,帐内的气氛顿时极为僵硬。
鹰突帅,事关重大,还望你以大局为重。鬼先生发现兀拉赤神色严峻,于是放缓了口气,劝说道:鹰突帅所谋者,乃是北胡不出的激动,纸张上的内容,似乎让他很是兴奋。
兀拉赤正色道:鬼先生,这该是你告诉我的答案。
鬼先生道:鹰突帅的意思是?
这是我们潜伏在大楚皇宫之内的探子得到的消息,按常理来说,探子送来的消息,几乎都是十拿九稳的准确,但是对于目前这个消息,本帅却必须要谨慎再谨慎,仅凭探子的消息,本帅是不会相信的。楚人狡猾,说不定这是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兀拉赤声音低沉道:我想知道真正的答案,所以你必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尽快将真实的消息告诉我。
鬼先生的但是苏玛优绝不承认自己会对那种糗事产生兴奋感,咬着牙,恨恨道:这个大骗子,骗得我好苦!
她话声刚落,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原来我是大骗子吗?哎,我今日才知道我是这么个身份。声音温柔脆亮,苏玛优自是一下子就听出是谁,霍地站起身,握紧鞭子转过身来。
星光下的草原,一个身着胡装的楚人静静地站在面前不远处。
苏玛优缓步上前,瞧那人的面孔,那化妆的面孔已经清除掉,在她面前,是一个面目清秀的俊美男人,虽然穿着胡装,但是匀称高大的身材,再配上那张温和醉人的脸庞,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是一个美男子。
胡人中很少有这样的美男子,所以苏玛优见到这种似曾熟悉的脸庞,先是一怔,迅即怒气再生,冷声道:是是你?
是我。薛破夜微笑道:我就是你口中的大骗子,嗯,应该还是你心里的流氓吧。
薛破夜直接这样说,显然是针对那夜在林中的旖旎事件,这让苏玛优又是愤怒又是害羞,娇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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