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泰神色严峻,问明情况,立刻奔至殷皇子身边,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泡*书*吧()
殷皇子沉思良久,平静地道:魏大人,你速领人前往尚书府,将陈尚庭的家人仆役拿下大狱,总能问出一些东西吧。
魏山泰眉头紧皱,拱。说完,率先进了银库,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也都尾随而入。
一名大力士跟在众人后面进了屋内,殷皇子问道:机关可封好了?
大力士立刻回道:禀殿下,机关封好,殿下无需担心。说完,大力士上前在墙壁上摸索了两下,众人正疑惑间,却听咔咔咔咔一阵怪响,本来漆黑一片的通道内却瞬间亮了起来。
众人这才发现,从两边的墙壁上,慢慢伸出机关灯架,而灯架上,却放着晶莹剔透的夜明珠。
两边厚实的墙壁上,加起来共有八颗夜明珠,照的通道内亮如白昼,众人都是惊叹不已,虽说这里面的官员都是大楚要员,但进入银库还是第一次,想不到在这银库之中,竟然有这么多宝贵无比的夜明珠,即使是富裕无比的大楚国,产出的夜明珠也是少数,一间银库占有八颗,若每间都有同等数字的夜明珠,可见其数量之多,由此也更可见大楚的繁华富裕。
殷皇子叹了口气,指着前面一条幽长狭窄的通道,淡淡地道:诸位看起来,眼前或许只是一条很平常的通道,可是我提醒诸位,若是机关没有封上,这一条短短的道路就是死亡之道,就这短短的通道,有七道机关,天下间,几乎无人可以在机关开启的情况下通过。
这一点,在场的众人都是极为相信的,毕竟这是国之重地,若是轻而易举地就能进去,那反而是奇怪的很了。
薛破夜在银库外面时,见到银库的宽度极长,恐怕有十多米的宽度,但是进了石门后,这刚入门却是一段很狭窄的通道,宽度不过两米,由此看来,这两边的墙壁总计加起来有十多米厚,可说是惊人无比,那十多米的墙壁之中,或许就是安装机关的地方。
薛破夜只是奇怪,殷皇子为何要带着大家进入银库来,需知这是国之重地,除了户部的官吏,其他衙门再大的官员也是不可涉足的,即使是户部之人,要进入库房,那也是要脱光了衣服穿着裤衩嘴中塞着岙竹才可进入。
今日这一行人,除了殷皇子,都不是户部的官员,而且不脱衣服不塞岙竹便直接进来,真是大非寻常。
一行人继续前行,这条通道果然不长,片刻间,众人就到了又一处石门前,不过这次的石门和外面的大石门相比,小了许多,大力士过去开动机关,石门才哗啦慢慢打开。
都进来吧!殷皇子声音冷淡,率先进入了屋内。
薛破夜跟着众人进了屋内,只见这是一处极为宽阔巨大的石屋,四周墙壁光滑平坦,看起来也甚厚,屋内一排又一排的石架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就像市图书馆内一排又一排的书架。
薛破夜心中暗暗惊叹,若不是亲眼见到,何能想像银库是如此宏伟,不过他的脑子很快就清晰过来,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银库?薛破夜皱着眉头,四处扫看:可是银子呢?
这一排又一排的石架上,竟然空无一物,连一锭官银也没有看见。
户部尚书府。
京都府尹魏山泰背负双手,站在户部尚书陈尚庭的书房内。
书房内本是幽静雅致的地方,但此时的书房,却被血腥味充斥其间,陈尚庭的尸首安详地靠在楠木大椅上,眼睛紧闭,脸上发紫,嘴角带着血迹,看是表情竟然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那种笑容,让人看见就毛骨悚然。
门外轻轻地走进一名紫衣,恭敬道:大人,陈尚庭家属已经全部带回了衙门。
他们有谁知道陈尚庭为何自杀?魏山泰神色凝重地问道。
紫衣立刻道:禀大人,我们问过陈夫人,陈尚庭最近似乎情绪很不稳定,每天夜里睡的很晚,陈夫人几次劝他,他只是微笑安慰,陈夫人也想不到他会突然饮毒酒自杀。
魏山泰点了点头,吩咐道: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不要对陈夫人失了礼数。
紫衣恭敬道:是!
魏山泰走近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壶,打开盖子闻了闻,淡淡地道:好重的味道,看来陈尚庭还怕死不了,下了不少的鹤顶红。顿了顿,忽然问道:有没有他杀的可能?有没有可能是别人下毒?
紫衣很肯定地道:没有,属下可以断定,陈尚庭绝对是自杀。他的口中有很浓烈的药味,刚才老七也过来过,测探过他的胃部,胃部毒药溶解,这就说明,陈尚庭喝下毒酒时,肯定知道酒中含毒。
那有没有可能是死后被灌下了毒药?魏山泰继续问。
不会。紫衣回道:我们没有从陈尚庭的身上发现任何伤痕,而且很确定,陈尚庭确实是死于鹤顶红之毒。我们问过守护在陈尚庭书房外面的下人,他们没有听到屋内有任何动静,那就不存在有人进入书房下手。顿了顿,继续道:最重要的是,如果陈尚庭是死后才被灌入毒酒,那么毒酒绝对不会在胃部溶解。
魏山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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