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咎殃联系所有东西,瞬间明白了三千这是怎么回事,她口中才言喜欢的人,他也是过来人啊,紧皱的眉头蓦得一松,蓝眸一闪,故作不解凝着她问道:“布衣如今年岁,带个女子回来,若是心爱之人,娶其为妻亦是正常。你为何要难受?”
三千闻言头垂得更低,手指无意识捏紧了手中绢帕,眸中好不容易压下的泪意又失控涌起,急咬唇压着酸涩。
昙儿蹙眉,若有所思看了咎殃一眼,抬手轻将三千搂在了怀中,轻叹替她说了出来:“你方才说你真的喜欢他,这个人可就是二哥?你不想看到他和其他女子在一起?”
泪水骤然滑落,三千抬起绢帕急擦了擦,咬唇哽咽“嗯”了一声。
咎殃无奈暗叹一声,凝视她故意问道:“你喜欢他,为何不告诉他,一个人在这里伤心?”
三千也未发现咎殃用心,哽咽了片刻才沙哑道:“他只把吾当妹妹,就像对佛儿姐姐一样。”
咎殃一怔,皱眉摇头道:“吾是一方情圣,这女儿却是没得了真传,你娘当初倒也是把吾当小弟。吾若像你一样,你和你弟弟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昙儿闻言忍笑看了眼咎殃,这个叔叔最不像个大人,才垂眸凝视三千道:“二哥知道你心思吗?”
三千摇了摇头,既然已经说出来一些了,此时再说便无了估计,红着眼睛看她:“他已经说把吾当妹妹了,吾还说什么,徒增他烦恼,日后我们连兄妹都做不成了。”
昙儿闻言想起自己之事,不由看了眼平静凝视他们的蕴果谛魂,微红面笑笑,转而看向三千道:“果子叔叔还说过他只当吾是弟子,是爹娘的女儿。”
三千一怔,下意识看了眼蕴果谛魂:“他现在不是姐夫了嘛!”
昙儿一笑,轻叹道:“有些事情非是我们能想象得到。二哥那里,吾去详细问问,那个姑娘又是怎么回事,事情该并非你所想。二哥行事沉稳,不可能随便将姑娘带入自己殿内卧房中,若其当真是他心爱要娶为妻之人,更不可能如此做,必然会先带去见爹娘。”
三千怔了一怔,昙儿笑看她:“慢慢想,你心急之下,可是忘了二哥行事风格,若是因你假想,二哥可当真是冤枉了。”
咎殃斜眸看向三千提醒:“这个剑布衣,别人不了解他,你爹吾明白得很,他不是做这种事的人,除非有何迫不得已之因。”
三千闻言思绪才渐渐活络了,想着这几个时辰心里郁结和方才哭泣,微微不自在红了脸,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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