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医院,某间病房中。
一名年纪看起来约六十来岁的老者正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在病床旁边,两名青年正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情绪颇有些激动,好似一副要用暴力的样子。
病床上的老者没动,连眼神都不曾发生过变化。
一名青年见老者不言不语,不禁恼怒道:“老头子,谢少可是为你们家好,就你们家现在这个样子,你认为还支撑的下去么?你是一个残废,你老婆又是个毫无技术的人,你认为你女儿一个人可以支撑起一个家?让你女儿嫁给谢少绝对是最佳的选择,你们一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老者依旧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好似身边的两名青年是空气一般。
另一名青年恼火至极,推着老头子怒道:“死老头子,没死好歹也开个口,不言不语的,你是在挑战我们的耐心么?”
“不可能!”
老者被摇的有些难受,忽然开口说道。
“你妹的……”
两名青年大怒,抓着老头子又是一阵摇晃,连病床都跟着震动起来,丝毫不理会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病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劝说,大大小小的十几次下来,他们的耐性已经消耗的差不多,奈何眼前的老头子冥顽不灵,任他们好说歹说,就是不为所动。
“你们干什么?”
忽然,一道怒喝传来,一名美女冲进病房,拽着两名青年就往后拖去。
“我当是谁,原来是温小姐。”
一青年被拽开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道:“别激动,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父亲谈谈而已。谢少的好意,温小姐也应该考虑一下,对你有利。”
温玉澜不想听两名青年胡说八道,当即指着门口怒道:“我不可能会答应的,你们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两名青年不敢过分的得罪温玉澜,要其真成谢少的老婆,到时候他们铁定吃不了兜着走,故此没有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傅天麟忽然拦在门口,问道:“那个谢少是谁?”
一名青年一愣,见是一个土包,当即怒道:“哪来的野人?给老子让开,谢少也是你能随便询问的?”
“说……”
傅天麟一手将青年提起来,冷冷说道:“那个谢少是什么人。”
“你……”
青年大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另一青年大怒,抡起拳头就往傅天麟的脑袋上砸去。
傅天麟一手抓住那青年的拳头,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青年当即捂着手臂惨叫起来,手骨已经被折断。
被掐住的那青年听得同伴的惨叫声,差点没大小便失禁,满脸惊恐的直打哆嗦。
傅天麟宛如杀神,冷冰冰的说道:“我再问一次,谢少是谁,你敢不老实,你兄弟的下场绝对会比你好。”
“这个……”
青年冷汗直流,咽了咽口水后,赶紧说道:“谢少是谢氏地产的少爷。”
傅天麟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青年赶紧回道:“我……我们是奉谢少的命令,过来劝温老头把女儿嫁给谢少的。”
“刚才你是用这只手摇我温伯的吧?留着是个祸害。”
傅天麟将青年放下,随后抓住其的右手用力一扭。在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时,青年的惨叫也跟着响彻整个病房,撕心裂肺,竭斯底里。
温玉澜满脸惊讶的看着门口的傅天麟。似乎六年不见,自己这弟弟变得有些陌生了,很冷,好似来自地狱的魔神。
“砰……砰……”
傅天麟抬脚踢出,将两名青年踹出病房后,赶紧走到病床旁坐下。
看着那张已经比印象中苍老许多的脸庞,他心中说不出的心酸。当年要不是温伯好心收留,不可能有现在的傅天麟。
然而,含辛茹苦的将他拉扯大,在温家有困难的时候他却不在温伯身边,他心中有愧。
“爸……”
温玉澜抓住温伯的手,道:“弟回来看你啦!你看看……”
病床上的老者无任何反应,刚才的事情他好像也浑然不知,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爸……”
温玉澜知道父亲是因为压力过大,导致心门紧闭,不禁再次说道:“你快些看看,弟回来看你啦!是天麟啊!”
天麟两字一出……
温伯那禁闭的心门似乎被敲响,忽然转过头来,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傅天麟的脸庞,问道:“天麟,是你么?真的是我的天麟回来啦?”
“温伯,是我。”
傅天麟一把握住温伯的手,道:“对不起!我不在身边,让您受苦啦!”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笑过的温伯,忽然开心的笑起来。自从家中出事,他整个人也跟着崩溃,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已经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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