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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齐抱着我浑身湿漉漉的上岸的时候,我已经冻的腿脚失去知觉,浑身打颤,嘴唇都发紫了。[燃^文^小说][].**********.[]池塘边的小亭子里,只有我们两个落汤鸡,那个女记者居然自己一个人落跑了。圈圈你个叉叉,虽然我已经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在心里还是不断的腹谤女记者的列祖列宗。
“白飞,白飞你没事吧?”刘齐到底还是大老爷们,虽然也冻的一直在抖,但是还是还有可以蛮有力气的扶着我。
“死,死不了。”我哆哆嗦嗦的费力的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感觉这嘴都不是自己的了,腿部传来的一阵阵酸麻让我只能倚着刘齐勉强站立。
“我送你去医院吧。”刘齐横抱起我,快步走向他停在公园林荫小道边上的白色别克车。
“不,不用。”由于被小跑着的刘齐抱着,我的身子更是上下抖动,加上本身嘴唇就在发抖,说话更费劲了,被刘齐抱到了车子的后座,我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说,“不、不去医院,先换衣、衣服。”
“恩?”刘齐头发都结冰了,一些水珠不住的从他的发梢滴落,但是他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如何了,一脸忧急的看着我。我看着他着急的样子,费力的扯动唇角给他一个微笑,“我、我没事。就是、冷。别担心。”
“你看你,你的腿都没知觉了。还没事呢!”刘齐一边脱下湿漉漉的外套裹在我身上,一边大吼,“不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急急的关上后面的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到、到医院,我就、就冻死了。”车子里的暖气让我好过一点,我裹紧刘齐还在滴水的外套,固执的重复,“我要、要换衣服。送我、送我回家。”总之,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的第一直觉当然是:先换下这身冰冷的湿透了的衣服,它们贴在身上真的很难受。
“好。去我家。比较近。”刘齐发动车子,白色别克风风驰电掣一般冲出小公园。
刘齐家的浴室。被热水浸过全身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死而复生了。我躺在浴缸里整整泡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倚坐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看着浴缸边上那堆都结冰了的湿衣服,回想起被女记者推下水的全过程,肚子里又是一阵腹谤,用尽我知识范围内所有侮辱性的词语。
“白飞--”浴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刘齐轻轻的喊一声。
“哎~~”我傻傻的应声,忽然反应过来一阵脸红,大叫一声,“啊啊?你不要过来。”
帘子外面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是刘齐在无语。然后他很无奈的说,“我给你送衣服。”他说,“我这有套备用的睡衣,还没有穿过,你先将就着穿吧。”他轻轻的把蓝色的男式睡衣放到了帘子架上面,然后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随着他渐远的脚步声。
我穿着男式睡衣外面裹着毛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聊的翻杂志,刘齐同志在洗澡,我的衣服在全自动洗衣机里甩干着。
手头这期《看电影》貌似我看过了哎,我决定去书房自己拿书看。
走进书房,四处闲闲的看着,这是一个简洁干净的读书室,淡蓝色的格子地毯上摆放着一张大沙发,两排大书架,大大的落地窗挂着淡蓝色的窗帘,墙上挂着很多画框,大多是刘齐自己画的油画,沙发边的小柜子上还摆着几本书,意大利导演费里尼的《我是说谎者》和两本《看电影》杂志,想必是平时要看的。
我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刘齐私人专用的蓝色沙发里,舒服的靠在软软的靠背上,盘腿坐在沙发上向后仰,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被过滤了寒冷,只剩下明亮和温暖。我眯起眼,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和远处的高楼大厦,觉得安逸无比。
回过神来伸手去拿电影杂志,却无意间碰倒了小柜子上的相框,我赶紧扶起来,随意间的一瞥,哎?相框照片里的人,貌似很眼熟?我拿起相框审视,照片是一张全家福,那个看起来很安静清秀的少年是刘齐,那个恬静的长发女子应该是刘齐的妈妈,恩?这个少女是?刘畅?现在当红的实力派演员刘畅??我脑袋一时一阵轰鸣,那,那,如果刘畅是刘齐的姐姐,(据说她已经31岁了),那,那,刘齐的爸爸岂不就是-----我赶紧仔细审视相片上的中年男子,不错,虽然很年轻,也没有胡子,但是我还是清晰的认了出来,那就是中国影坛的大人物---中国第五代导演刘国建。和张艺谋、陈凯歌平起平坐的那种,而且在国际上的声誉甚至超过张艺谋,直逼李安和吴宇森的。他老人家获得过两届柏林金熊奖、一届戛纳金棕榈,多次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而且还曾经是法国威尼斯电影节的评委团主席。
我这边沉浸在了对刘国建前辈的丰功伟绩的回忆整理中,刘齐走进门来我都不知道。
“你在看什么?”刘齐笑问。
“恩?”我终于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赶忙一边把相框放回原位,一边老老实实的汇报,“我在偷看照片。”
“哦。很久以前的照片了。”刘齐笑着拿起那张全家福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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