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 张政委虽然现在是新独立师的政委,算是政工干部,但那也是正儿八经的战将出身,对于这种两军对垒的情况,自然有着自己的见解。
见到陈重稍微有些轻敌的思想,张政委想了一下,道:“老陈,军部那边的命令已经下来了,想必大泽山那里对青岛方向的日军,已经展开围歼了,咱们这里也不能落后啊。
我看不如这样,下面的鬼子,看这架势,应该是要发动大队规模的攻击了。
咱们等那些高丽棒子攻过来的时候,利用阵地里的步兵炮,攻击那些高丽棒子,把他们的冲锋势头打断,并配合前沿阵地的火力,把他们赶回去。
同时,11旅的山炮团,抽出一部分,袭击后面鬼子的出发阵地,把那些所谓的督战队打掉。
然后,咱们的山炮跟步兵炮,一路驱赶着那些高丽棒子,让他们去冲击鬼子的大营。
这样,鬼子的大营势必要混乱一阵子。
这时候,咱们三个方向的伏兵,再同时杀出来,让鬼子营地里的混乱加个更字,这样岂不是省了咱们不少的功夫?”
陈重一想,张政委的也有道理,如果在这里跟第27师团打阵地攻防战,一方面不符合军部的要求,另一方面徒增无谓的伤亡,有点犯不着。
虽然陈重看不起那些棒子兵,也知道他们其实没有多少真实的战斗力,但短兵相接,战场上流弹乱飞,伤亡那是难免的,还是老老实实按照军部的部署,来发扬火力射程的优势吧。
“老张,等会鬼子开始发动冲锋了,咱们就按照你刚才的执行。”
陈重对张政委了一句,转头叫过通讯参谋,让他去给11旅的高强下命令,稍微改动一下之前的作战计划。
等安排完了,陈重有些感慨的对张政委道:“老张,其实我感觉,你更加适合当军事主官,而不是现在的政工干部。”
张政委嘿嘿一笑,道:“这不是咱们独立军现在缺人手吗?
再了,在军事指挥上,我这个政工干部提出合理的建议,你陈大师长又不是不会采纳,咱们还计较那个名分干什么?
你是吧?”
闻言,陈重也笑了起来。
的确,现在独立军正在慢慢向延安领导下的部队过度,但还不能一下子表现的太明显,毕竟老蒋那里还占了个正统的名头,一些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出来的。
事实上,在部队的建设上,包括张政委在内的一些延安过来的人,都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凌寒发明的诉苦大会(无耻一把),也被这帮人发扬光大,成为了独立军扩大自己实力的看家法宝。
而且,听别的部队也在学习独立军的这种做法,尤其是对于改造那些俘虏或者反正过来的伪军势力,简直是太好用了。
就在两人笑间,阵地前方的鬼子,已经完成了初步部署,一个大队的棒子兵,在少数鬼子军官的指挥之下,排着散乱的队形,乱哄哄的向阵地发起了冲锋。
在这个大队出发之前,亲临一线的谷藤长英已经了,他就站在重机枪阵地这里,胆敢有后退者,杀无赦。
在生命的威胁之下,那些棒子兵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诸如:皇军是最伟大的,高丽人是第二伟大的;高丽人英勇善战,独立师不堪一击;高丽人全都是刀枪不入......类似这一类的辞,不断在这个大队里面响起,棒子兵们互相安慰着,互相鼓舞着。
你别,这种几乎相当于自我麻醉的话语,还真有几分作用,最起码那些棒子兵心中,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随着谷藤长英的一声令下,棒子兵们嗷嗷叫着就冲了出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看到棒子兵这种散乱的冲锋,不管是他们身后的谷藤长英也好,还是山上的陈重跟张政委他们,不约而同的捂起了脑袋,这也叫冲锋?怎么愣是一点战术素养也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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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种情况下,棒子兵很快就冲到了高强第12旅阵地前千米之内。
看着前方的独立师阵地,那些棒子兵“乒乒乓乓”就开始胡乱放起枪来,少量的拐把子轻机枪,也纷纷架设了起来,开始喷吐火力。
“老陈,这就是棒子兵?”
张政委有些无语的放下望远镜,冲一旁的陈重道。
张政委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一听是棒子兵,陈重会那么兴奋,这尼玛哪儿是打仗啊?是来送人头的还差不多!
这离阻击阵地还十万八千里呢,都没到射程范围,所有火力就已经全部开干了,不是他玛德浪费吗?
陈重也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冲张政委点点头,没话,那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了:没错,就是这种奇葩。
张政委有些受不了了,急声道:“老陈,哪儿他玛德有这么打仗的?
还是赶快下令步兵炮开火吧,让那帮grd棒子少浪费一点弹药,那最后可都是咱们的缴获啊!”
张政委痛心疾首的一番话,也提醒了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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