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在发泄。
外面的雨又大了起来,凯恩听到那些雨水落在地面、树叶和瓦片上的声音,哗啦啦的。他本来打算今天或者明天再回新石村看一下,但这样一场雨下来估计把什么都冲走了。而他现在唯一的线索只有从那些到过新石村的人那里得来的只言片语了。
要知道,人看问题都会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对于事物也会凭着自己的判断而选择性地观察。比如说,一个女人穿了件红色的裙子,那么她走在外面会出现穿红色裙子的女人会比往常更多——纯粹是因为把注意力放在了红色的裙子上面,在心里就会觉得穿红色的裙子的女人比往常还要多。而一个有威望的老法师既然说了是跟邪教仪式有关,那么大多数人就会赞同这个观点,在现场发现的东西也只能更进一步往这方面证明。
“镇上的人还说前几次割头事件八成也是新石村的人做的。”司徒安又补充道,“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哈哈,就当我刚才乱说的吧,镇公府的人都那么说了,我在旁边质疑什么呢?”
本来在旁边默默听着话的顾文炎却说:“不一定。说不定你的直觉会是对的。”凯恩也大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分析道:“小安子,你要相信你作为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直觉往往会直指真相的。”凯恩这番话也不是空穴来风,在魔法和武道上修为的人都会依赖自己的直觉,而直觉也不是那种“玄之又玄”的事,因为人的直觉其实是建立在大量的生活经验积累上的,如果某件事不合常理的话即使你不知道为什么,但你会感受到某种不和谐的感觉。
司徒安“哈哈”笑了笑,说:“我又不是女人,哪里来的第六感?”
第六感是从西方某个国家开始流行的一个词,上学年班里的女生一直拿这个当聊天的话题结果弄得男生都知道了。
凯恩摸着下巴说:“切割那些人头颅的绝对不会是新石村的那群疯子。首先,那些人比起杀戮的快感更会倾向从□而得到快感,如果你也在场就能感受到;其次,那些人根本没有能力将几个强壮男子全部斩首的能力;第三,如果仪式的话,那么祭品应当被供奉在神台前,我们在那里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尸体和血腥;第四,那些人祭司的神应该是和性、*有关的神,我可人来没见过会对这种类型的神祭祀一些三十多岁浑身长满毛的男人的;第五、第五嘛等我想起了再说。”
司徒安被凯恩分析的话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呵,哥们,不愧是咱们学校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天才啊。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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