鞅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琢磨他这话里的含义:“你的意思是说——”
“那个皇帝走出屋的时候,根本不敢看着我。”
“什么不对头?”瑜鞅等着他狡辩。
麋鹿说:“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
瑜鞅差点一巴掌掴到他脸上看他醒不醒!
麋鹿瞧着表哥神情不对了,在表哥肩头上用手指头敲了敲。
大黑使劲儿瞪着他们两兄弟,想他们两兄弟究竟是不是朱潜这边的人。要是他们的品性没有问题的话,那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那就是,这个麋鹿,说是福星下凡转世的人,其实原来阿,福星是一只稻草脑袋。
瑜鞅黑了脸。
“没有。”麋鹿说,“我不是福星吗?我得保存好自己,然后,才能罩着他不出事。所以,我不敢和他们直接起冲突。”
大黑一样被他气得够呛。想自己那会儿,还被这人想保护朱潜的勇气给内心里感动到稀里糊涂的,结果什么都不是。
瑜鞅要被他气出血了,喊:“你这是睡着了吗?”
麋鹿伸下懒腰,见着自己四周一个敌人都没有,有些惊奇:“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你怎么只剩你你一个人了?世子呢?!”瑜鞅再次对着他大发雷霆地质问。
麋鹿方才睁开眼,好像刚回过神来,看着他和大黑两个,问:“你们出来了?”
好东西,自己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保护朱潜,自动请缨跟到这里来,结果这人一个人在这里苟且偷生,都根本不见自己要保护的朱潜的踪影了。
他就此一巴掌揣了下表弟的后背,气愤地说:“你做什么?世子呢?!”
瑜鞅担心表弟是受伤了动不了,赶紧走过去,先搭住了表弟的脉搏,摸了会儿,发现表弟压根体内没事,是病情都好像痊愈了一般,好的是七七八八了。
在大黑看来,这家伙不是突然傻了吧,连逃跑都不会逃跑?
麋鹿坐在空地中间,四周的皇家护卫早跑了,根本没有人看着他。结果,这家伙居然在空地里就此打坐起来,神态像是泥菩萨入定了一动不动的。
于是他们顺着朱潜被带走的方向寻找过去,结果,先找到了在空地里盘坐的麋鹿。
他们本想去追齐羽飞,后来想齐羽飞八成在这里到处摸着状况呢,这样想找齐羽飞飘忽不着的动静反而难。不如去找被囚禁的其他人,更容易一些。
余留下来的两个,不用吹灰之力,被他和大黑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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